君敏怀讨厌君泽远的那张臭嘴,每一次都是叫他去打君泽远,他们在一旁看着.

可每一次打架,他就从来没有赢过君泽远.

打不赢,不仅要受到君敏怀的撒气,还要受着君泽远的嘲笑.

渐渐的,他发誓,他一定要好好练武,不择手段,打的君泽远满地找牙,然后将他的头割下来,踩在脚底下,当球踢,才能以泄他一直以来的屈辱.

可是不管他如何勤奋练习,他始终打不过那个洗脚婢生的皇子.

小时候打不赢,长大了依旧打不赢.

机缘巧合之下,他遇到了笑面鬼.

笑面鬼很满意他,于是收了他当徒弟,教他蛊术.

他还真的从笑面鬼那儿学来了一些蛊术,还养了几只蛊虫.

他想把这蛊虫放到君泽远的体内,然后控制住他,折磨死他.

可是君泽远却跑了!

他跑出了皇宫,行走于江湖间,几乎不回来,听说是为了那个快死的病秧子明王寻找什么东西.

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没有机会将那蛊虫放到君泽远的体内.

君泽远走了,可他依旧讨厌世上的一切,更是讨厌皇家,他想要自己当皇帝,区区汝阳王的王位算什么!

他要杀了君泽远,砍下君泽远的头,将他的头踩在脚底下.

他要灭了皇家,那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萧笛舔了舔舌头笑道:“君泽远,来的正好,今日我就割下你的头,当球踢.”

君泽远轻蔑的笑了笑:“萧笛啊,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些不是人才做的事情,说明你本身就不配做一个人,心里极其黑暗啊,想要我的人头?”

君泽远将脖子缩了缩,好似一脸害怕的样子:“我好怕怕啊!”

君泽远的样子瞬间激怒了萧笛,他手中的血笛也异常的狂暴,这屋子里边的人,他们身上的血都好鲜甜.

萧笛摸了摸激动不已的血笛,对着他轻声道:“去吧,将他们都杀了,好好享受这场血的盛宴.”

话落,血笛发出一声刺耳的音鸣,对准君泽远的胸膛而去.

君泽远看着那邪气的血笛朝着他飞来,面上肃了肃了,运足全身的内力,袖中密密麻麻的白色丝线狂涌而出,将飞来的血笛瞬间包裹在其中.

丝线绞杀着血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而被丝线包裹其中的血笛,那难听刺耳音鸣更加激愤了.

萧笛嘴角浮起邪佞的笑容,他的手指勾了勾,只见本来缠绕在血笛之上的黑色魔气,竟然离开血笛,顺着那密密麻麻的白色丝线朝着君泽远而去.

君泽远面色微变,若是被这魔气所侵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可不想变成下一个像萧笛这样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他急忙收回丝线,朝着那魔气又打出一掌,黑色的魔气被打的消散之后,又快速的凝聚了起来,好像是和君泽远杠上了一般,又朝着君泽远飞去.

青州面露急色,扯了扯嘴角:“六皇子殿下,它好像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