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咬牙，面色阴沉无比，双瞳中好似一个黑色的虫影快速的爬过.

…………

杨苏苏扶着老夫人缓慢的走在石道上，两人一路都沉默着，谁也不与谁说话.

根本没有在别人面前的那般祖慈孙孝.

直到走了一半的路程时，老夫人才打破这寂静：“你倒是挺狠的，直接把周氏折磨疯了.”

杨苏苏：“我没杀了她，已是仁慈.”

老夫人叹了叹气：“周氏会永远被锁在芙蓉院，你可否手下留情，放过心儿与烟儿.”

杨苏苏浅浅的笑了笑：“老夫人，您没有听过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吗?

作死的人，不用我多出手，自己就会把自己作死，老夫人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身子吧，余毒也是需要时间慢慢消散的，倘若养的不好，是会及早进棺材的.”

在外人面前不演戏时，杨苏苏从不称呼她为祖母，而是生疏的叫老夫人.

老夫人瞪了瞪杨苏苏：“你就是希望我早点死，好下去给你娘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