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楼七眉心紧蹙,“你和他夫人都叫晚之,是不是他原本准备娶你,结果却转头娶了江晚之,负了你,然后你想杀他,最后还是心软了,但是他对你仍旧念念不忘,或者是心怀愧疚。”
余晚之为楼七的脑子所深深折服,“你分析得好有道理,我就是和他有过一段,不是跟你说了么,我之前是他夫人。”
“子不语怪力乱神!”楼七“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我早就发现你俩有问题。”
余晚之懒得理她,说真话吧,楼七当她在忽悠,自己胡乱在那儿想一通,余晚之都懒得和她解释。
“怎么忽然提起他来?”余晚之起身朝外边走。
楼七跟在她身后,“我方才出门碰到姓宋的了,我跟你——”
余晚之蓦地回头,两人险些撞上,“你碰到宋卿时了?”
“没错。”楼七眼含谴责,“你看,一提到他你就如此激动。”
“我只是好奇他大清早怎会出现在这附近。”余晚之耐着性子说。
楼七将信将疑,道:“他在后门外不知道站了多久,我问他是不是等人,他说路过,他放屁!早晨起露地上都站出印子了,他还说自己路过,而且我一看见他他就走,分明就是心虚。”
余晚之若有所思。
她一直不愿去回忆被囚禁都那些日子,可仔细回想起来,处处都透着怪异,还有今早,宋卿时大清早在余府外面做什么?
楼七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告诉你余晚之,你可不能做对不起二公子的事,不能始乱终弃。”
余晚之回过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走到院中拿起饵料。
院子里那一缸莲花已经结出了几朵花苞,余晚之在缸子里养了几只小鱼,每日早晚各喂一次。
见她不理自己,楼七越发心急,她受了沈让尘的大恩,今日就要去找郭自贤换取解药,说是再造之恩也不为过,她得把余晚之给沈让尘看好了。
“我跟你说余晚之。”楼七转到她跟前,“宋卿时一看就不是好人,虽然,虽然长得还行,但是我觉得二公子更胜一筹,而且他已经有夫人了,还要再娶个尚书家的小姐,二公子还没娶妻呢,是个干干净净的黄花大闺男,孰优孰劣你这么聪明肯定能看清楚的吧?”
余晚之洒了一小撮,眼皮一抬,扯着调子说:“黄花大闺男啊,你怎么知道?回头我得亲自问问他。”
楼七双颊瞬间臊了起来,“我不知道,但我看他面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