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大夫姓什么?该如何称呼?”
那大夫也是慌了神。额头上的冷汗直冒。轻轻的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看着王大夫小声的说:
“在下姓刘,不知王大夫有何高见?”
“高见就不用了,只是老夫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一个开馆坐诊的大夫连是不是喜脉都诊断不出来,你这样以后谁人还敢请你来看诊。你这样欺骗这些人该当何罪啊,盛大人就应该把他抓到牢里去!”
那大夫额头上的汗水慢慢地都滴到了地砖上,王若弗看着那大夫心里不禁冷笑。
(这大夫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和子秋合其伙来诓骗自己的家里人,难道当自己家人都是傻的吗?竟然在自己面前就敢耍聪明,自己倒要让他好好看看。在自己面前耍聪明的最后都是什么下场。)
盛泓却是听得也云里雾里的。不明白王大夫这是怎么了“”平日里王大夫都是和颜悦色的,今日怎么这样疾言厉色地对着大夫说话,更何况王大夫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子秋请来个大夫有问题诓骗盛家的人!
(简直岂有此理。自己在汴京城做官这几年来,就连许多大人家都对自己客客气气的,现在一个不知名的大夫竟然敢跑到家里来行骗,简直欺人太甚!)
盛泓立刻走上前站着,那大夫面前呵斥道:
“刘大夫我们家虽然请你来看诊,现在王大夫和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还希望你能给我们家里解释清楚,更何况你当我们家是无名小卒随便你欺负,难道你认为我们盛家是一个让人随意揉搓的?”
那大夫的冷汗直冒,刘大夫只感觉自己浑身冰凉手心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地往外冒。实在撑不住了于是那大夫立刻跪在了地上看着盛泓说:
“盛大人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也不是故意要来你们家里行骗的,我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呀,是子秋派了她的婢女给了我许多银票,上次来让我替她诊脉的时候说她有喜了,这次又让我按照计划行事说她流产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