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初尧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而是说道:“大燕三大总管的刘公公,服侍过四代大燕皇帝,可以说是看着大燕的建立与兴起,其身手不详,但这次见识到了,不亚于豪门之主与势力之主,有顶级宗师的实力。”
“善用金缠丝,打普通军队有着奇效,只是可惜老了,不然这次说不定真能把重伤我们全留下。”
“女帝上位后,就一直被打压,可能这次也是找个由头让刘公公“以身殉国”。”
呼延廷摇了摇头:“那老东西真够狡猾的,竟然趁我不备偷袭我,不然我一打一肯定能把他拿下。”
呼延初尧那桃花眼看了下呼延廷的浑身绷带,他知道绷带下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血痕,没有做出回答。
呼延初尧此时只是想到了一个身着儒袍的身影,笑道:“这局棋才刚刚开始。”
呼延廷见自己的儿子又开始疯言疯语不搭理自己,一时在想是不是要再造个小号。
忽然说道:“那老太监现在不知所踪,不能又来刺杀我们吧?”
呼延初尧看着棋盘说道:“不会的,他老了,之前那一战基本已经将他耗空了,无力再行刺,最好的结局就是现在找个坑把自己埋了,之前是没有防备大燕竟然会派顶尖武人前来行刺,太过大意的原因才叫他找到了机会。”
说完便抬起一颗黑子,打了个吃。
呼延廷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呼延初尧脸上的绷带:“小烈,你到底是被谁打的?不会是那个放火的叫猪什么?还是还有老怪物准备行刺不成?而且还专打你这脸,肯定是看你不爽。”
呼延初尧一脸黑线:“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不待呼延廷继续问话,就问道:“天门关那里准备好了没?”
呼延廷点了点头:“准备好了,就等着五部齐聚了,那堆龟儿子听说我被打了还想围我,真够不要脸的。”
呼延初尧点了点头,提起白子落在天元处,黑棋崩溃,白子势如破竹,此局终了。
……
再次睁开双眼的诸葛衿感受着身体的状况,疼痛已经减去许多,但依旧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艰难的坐起身,拿起陶婉坐过椅子上面的茶杯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从窗口看着外面的黄昏,正想起身与陶婉说声时。
外面忽然传来对话。
“爹爹?”
“嗯!”
“你怎么回来了?”
“郭将军醒了,我就回来了,听说那小子在你这?”
“没…没在这!”
“呦呵,连你爹我都骗?那小子现在就坐在你房间里的床榻上偷听呢!”
继而就是陶婉的慌乱声音:“啊?不可能吧,诸葛匹夫不是那样的人!”
“唉~”只听陶谦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