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过去，不一定能见到乔莉。”秦惊羽想起这两人在赫市的时候，貌似擦出了火花，带了点八卦意味问道，“你跟乔莉现在怎么样了？”

她回国后，说忙不忙，但是有时差，联系的次数很少，上次跟乔莉联系是她帮忙将箱子里的行李给她寄回来。

乔莉说圣诞节的时候，她会休假回华国，但是也没有后续了。

燕继挠了挠后脑勺，“我在部队，玩手机的时间有限，经常她给我发消息，我要一周后才能回复。”

就这聊天频率，也聊不了什么东西。

燕继也知道秦惊羽想问什么，直接说道：“她是定居在M国的华人，家人工作也都在国外，而我没有任务，不能出国，所以我跟她其实没可能，只能当朋友。”

他的身份特殊性，注定是跟乔莉有缘无分，不如就这样当个朋友。

秦惊羽发现自己问了一个不太友好的话题，她差点忘了，这两人身份背景相差悬殊，确实没有可能。

她说道：“抱歉。”

燕继：“这有什么好抱歉的，没有你，我可能跟她都不认识。”

——

秦惊羽在酒店待了一天，哪儿也没去，第二天一大早带着燕继去机场跟杨青云甄薇他们配合，带队老师换了，不是顾淮宇。

他们去参加ICPC全球总决赛这几天，正好也是江教授公开课的时间，顾淮宇要留下来协助江教授。

新的带队老师姓蔡，大家都叫他蔡老师。

经过前段时间的事，甄薇再次看到秦惊羽的时候，心态已经悄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在学生时代，出现这么一位强大优秀的天才少年，最开始或许是崇拜，但这次的事，如果不是秦惊羽在背后默默支持她，或许她真没勇气迈出那一步，也不会这么快就将事情处理好，心无旁骛的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