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件事,用不同的态度来叙述,效果是截然相反的。
这样想着,樊主任看向范金有的眼神更加凛冽几分。
要不是这个癞皮狗惹下这么大麻烦,街道办到了年底,说不定每人能多分二两精白面。
他决定跟搬运站的小孙交待一声。
樊主任带着几位公安同志匆匆离去后,范金有也灰熘熘的跑了。
搬运站扛大包的活计可不是人干的活,装满粮食的麻袋足有两百多斤重。
范金有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下过苦力。
他觉得应该赶紧走走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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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馆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徐慧真拿来了瓜子花生招待大家伙。
“我说啊,今天最大的功臣就是李东来。”
“没错,范金有这小子狡猾着呢,如果不是东来戳中了樊主任的心思,他怎么这么轻易就撤掉了范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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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徐慧真也没有忘记李东来他们还没有吃饭,亲自下厨炒了几个小炒。
虽然菜式简单,都是家常菜,却让两位老教授吃得赞不绝口。
来到小酒馆自然要喝酒,徐慧真从库房里搬出两天没有被范金有掺水的酒,一一给大家斟上。
最后,还红着脸敬了李东来两大杯。
小酒馆的老酒入口绵柔,后劲却很大。
用过餐李东来在小酒馆歇了好一阵才算缓过来。
“东来同志,您慢走!”
在徐慧真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李东来骑上自行车离开小酒馆。
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各家各户的灯光早已熄灭,空气中只有蟋蟀的鸣叫声。
李东来回到屋,正准备拉开点灯,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扭过身看去,隔壁的门打开了,许大茂跟作贼似的左顾右盼,然后蹑手蹑脚的向大门外走去。
他这么晚出去,应该是又给贵人表演口技去了。
还真是不怕死。
李东来摇摇头,刚想进屋,又看到一道身影从贾家屋里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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