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皱着眉头的魏延,看见黄舞蝶进来,顿时喜笑颜开,将手中文书放在桌上,快步起身过来接住黄舞蝶的托盘,小心的放在几案上。
黄舞蝶则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父亲说的哪里话,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做这些事哪里就能累着我了。”
魏延坐下,端起汤碗小心的抿了一口,不由得心头舒畅。
“这碗参汤,手艺不凡,日后哪家小伙子娶了你,可真是有福了!”
黄舞蝶却没有寻常女子的娇羞,寻常女子听到父母拿自己婚事谈笑,早就羞红了脸,而黄舞蝶从小就跟着黄忠习武,一柄大刀能玩出花来,自然不是寻常女子可以比,闻言不过轻笑了两声说道。
“若有男子看上女子,那也好办,只需胜过女儿手中这柄刀便是!”
魏延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这个女儿一身武艺,甚至不逊色于自己,真要找个能打过他的这世间恐怕难寻。
“对了,父亲,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父亲眉头紧锁,莫不是魏狗杀过来了?”
黄舞蝶可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赶紧将话题给岔了过去。
这一句却提醒了魏延,他长叹一声,将马谡的文书和游楚的文书内容都说了出来。
“舞蝶,你说说,如今我该怎么办?若是真如游楚所说,马谡在陇海引发了民变,那可是大事,可是这马谡却又没有替自己辩解的文书到来,只是要调用陇山大营的粮食等物,这却难倒了为父了!”
魏延在黄舞蝶面前向来是有一说一,没有丝毫避讳,此时也是真的头疼,索性将自己碰到的难题一并说了出来。
黄舞蝶聪明伶俐,不过微微一想,就有了主意。
“父亲,我看你是当局者迷了,马别驾没有文书辩解,只能说明一点,马谡在陇海推行的政策已经让游楚急眼了,他不向你诉苦、告状, 是他觉得能应付目前陇海的局面。”
“可是游楚在文书里说的清楚,马谡继续这样搞下去,陇海可就要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