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染收拾着东西,招呼红杏离开,等到门口,却看到怒气冲冲的狗皇帝带着娴妃来找她讨要说法,几人迎面撞上,四目相对,沉默不语。
“是不是你!”
狗皇帝盯着叶倾染,实在想不到任何其他的人能够半夜偷溜进娴妃的寝宫,偷衣服!
叶倾染眨眨眼,故作不解的问:“陛下所指什么?”
“是指在您徒有太子之名,没有太子之实,被人下毒暗害躺在太子府里只有七八日可活的时候,贴身照顾你,且说服爹爹用将军府做担保,在满朝文武面前为你据理力争,让你重新在先帝面前得了青睐,一步步走到龙椅上?这确实是我。”
“还是说,嫁给你之后一心对你,甚至在你与堂妹看对眼之后,不顾家里劝阻,毅然决然的同意将她娶到宫中,还大度的给了贵妃的位份?这也是我!”
“哦,看您的脸色,好像说的都不是这些?”
叶倾染明知故问,言语间尽是讽刺的说:“那便是苦苦哀求你能够放过将军府,把所有的责难和怨恨都发泄到我身上,可最终却得了一句痴心妄想,得了您一句从初次见我就倍感厌恶,想要远离?这也是我!”
“混蛋!你敢羞辱朕?”
狗皇帝脸色气得铁青,抬手要抽出身边的宝剑。
娴妃故作害怕,却煽风点火的在旁说着,“陛下,姐姐也是因为心里难过才口不择言,她心里肯定不是这般想的!”她的善解人意反倒是趁着叶倾染愈发不懂事,也不懂得撒娇哄人,狗皇帝看着那张算是娇媚的脸,皱了皱眉,停住手。
说实话,叶倾染生得不错。
可她动不动就搬出那般想要照顾和劝诫自己的身段,哪怕是饭菜也要管,他实在是厌恶抗拒!狗皇帝盯着叶倾染,“将军府仰仗着战功,在京城里为非作歹,你的兄长在青楼当众打人,诸如此类的错处,朕把你们流放已经是仁至义尽。”
还真是冠冕堂皇!
叶倾染控制不住的翻了个白眼,“爹爹的战功是靠着身上一道道的伤痕打出来的,在沙场上摸爬滚打,刀尖舔血才得了你现在的太平,难道还不能受百姓的敬仰了?至于兄长,他是去帮助一个被丞相嫡子当街强抢的民女,一不小心动手重了点儿。”
“只是把丞相家的傻儿子给打的下不来床,小题大做?”
颠倒黑白,不辨是非,这狗皇帝的龙椅要是能够坐稳,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