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这具躯壳毁掉也在所不惜。
脑花钟表也就是时间诡抖了抖身体,似乎想要把某种恶寒抖掉,“我们不敢想!如果一个人的实力强大到让你绝望,你根本升不起反抗。他都比以前好那么多了,我们还反抗什么,而且不是还有主母您在吗。”
卫明玉嘴角抽搐,心底感叹道:时间诡它们果然是很懂得自己pua自己的。
时间诡并不知道主母心底的吐槽,见到她没有拒绝终于放心了。
要知道在它穿梭时间线的无数未来中,主母都以一己之力拉住了主人。
当然,这个前提是主母没有拒绝主人。
每次主人犯病,它都拉回时间线,确保主母的情绪稳定,不会嫌弃主人。
不等他们再聊下去,白玉大门上的裂缝又开始蔓延了,这次时间诡的能力也不管用。
“主母,不要排斥我们,我们只融进您身上的嫁衣就可以了,还有主人就拜托你了!”
卫明玉没有拒绝,“好。”
见她答应,这方空间内偷偷听他们谈话的恶诡们激动了。
它们全力释放最后一次能力加持在白玉大门上,随后纷纷涌到少女跟前,争分夺秒的融进嫁衣。
准备殿后的时间诡还准备帮助主母压制这些恶诡,让她更好的驾驭,没想到少女一点压力都没有。
其实它不知道,卫明玉这具魂体是她自己捏的,其中蕴含了她一部分的神体能量,再加上恶诡世界的规则,可谓是天生的诡王体,容纳诡物对她来说就像小溪流入大海,一点感觉都没有。
某种程度上说,她其实比沈泽更恐怖。
等最后一只诡融进嫁衣后,白玉大门砰的一声碎裂开来。
卫明玉瞬间回到了门外的躯壳中,只不过她一时动不了,所以沈泽并没有发现她已经回来。
见大门碎了,面容俊美的青年怀抱着少女缓步走了进去,脚下是破碎不堪的白玉残片,他抬眼看了一圈,却并没有找到他想要见的人。
“明玉。”
低喃声响起,带着微微的笑意,在这无人的空间里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青年沉默了半晌,缓缓低下头,贴着少女的唇瓣,神情冷漠又平静,看不出一丝悲伤。
只有卫明玉知道,沈泽按着自己后脑勺的手掌用力到她头皮发麻。
她感觉自己要是再醒不过来,可能脑袋都要被他按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