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聋了吗?听到我说话了吗?”
他还是不说话。
我说:“你要是这样,也只能让子弹蚁咬你一口了,让你也尝尝中了子弹蚁毒的滋味。”
我这么一说,姬相蓝直接就一哆嗦,他看向了查布说:“你是洛桑的什么人?”
“洛桑是我爷爷,我叫查布!”说着,查布诡异又狡黠地一笑,用大拇指戳了一下鼻子。
姬相蓝说:“小飞机的毒,是你下的?”
壮壮嘿嘿嘿了三声说:“是我们问你,还是你问我们啊!你给个痛快话,说不说吧!我们不勉强,只要你扛得住子弹蚁就行。”
查布说:“我的子弹蚁比一般子弹蚁还要厉害,被我的子弹蚁咬一口,相当于被机关qiang打成了筛子那么疼。”
我说:“听说有人在热带丛林里用树叶擦了一下屁 股,就疼得自杀了。这个子弹蚁比那树叶的毒疼多少?”
“痛感是那个的二点五倍。不过那个树叶的毒素持续时间长,要一年之后才能缓和,我这个只需要三个月。”
我看着姬相蓝说:“你确定你抗得过三个月?你不招也没关系,姬小飞反正是招了。”
“他招了?”
“他肯定招了,他不招,我不给他打杜冷丁。”
壮壮和查布在一旁嘿嘿笑了起来。
白月说:“我们也算是对你仁至义尽了噻,说不说给个痛快话。我们可没时间在这里和你耗着。还有,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姬爱民等人不就是躲在绝情谷嘛!”
姬相蓝听了之后,猛地一抬头。随后又把脑袋低下去了。
我说:“姚科长,他不说就算了,我们走吧。”
姚雪这时候严肃地说:“姬相蓝同志,你也是个党员,还是西庙村的卫生员,村民代表,小组组长。你的觉悟就这么低吗?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能对党和组织忠诚、老实。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没有前途的。”
姚雪这番话一出来,他的心理防线立即崩溃了,直接痛哭流涕起来,哭着说:“我该死,我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党,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啊!但我也是没办法啊,都是他们逼我的。”
接下来,他开始诉说了十五年前的那件事。
卖掉夜明珠是全体村民的主意,一个也跑不掉,当时成年的西庙村人都签字画押了,现在那字据还在姬家祠堂封存着。
至于后来为什么会犯了眼病,他也说不好,不够隐隐约约他觉得那些天到了晚上就有一种刺鼻的气味从绝情谷吹出来。想必患眼病和那气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