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会刚散,左诚意和阴春丽一起来了。
俩人一进来就兴师问罪一般。
左诚意说:“既然合作,就得开诚布公,你们四个在这里嘀嘀咕咕干嘛呢?”
阴春丽说:“是噻,你们要是不信任我,就不要叫我来嘛!”
我说:“一些有关机密的事,你们要不要听嘛!你们听了对你们没有一点好处!”
阴春丽说:“啥子事嘛!”
“国安的事,你要不要听嘛!”
阴春丽这才结结巴巴地说:“那,那还,还是算喽。”
左诚意说:“咋又扯国安身上去了?我想起来了,关二哥说他媳妇儿是国安警察。”
我深呼吸一口,啥也没说。
左诚意摆着手说:“行了,当我啥子都没说,我这就回去睡觉,我啥也不知道哈!”
阴春丽举着双手说:“我啥也不知道,啥也没听到。”
俩人就这样走了。
壮壮把门一关,哼了一声说:“怎么一提国安吓这样啊!”
“左诚意是外国户口,这阴春丽有没有另一个身份也说不定。他们最不愿意招惹的就是国安。”我打着哈欠说,“困死了,睡觉吧。”
天刚亮,杨队就来取摩托了,就听他在院子里和刘红旗说:“那不是有个长蘑菇的人嘛,她醒了。我得马上回去。”
刘红旗说:“醒了?会说话不?”
“不知道啊,我马上回去看看啥情况,不说了哈,我走了。”
他骑上那辆潇洒的蓝色金城铃木AX100,一溜烟就走远了。
刘红旗推门进了我屋,他说:“这个杨队,什么意思嘛!”
我说:“别想了,齐红梅死了。要是醒了他不可能告诉咱们。杨队意思很明确,下了诱饵,等大鱼上钩。”
刘红旗哼了一声说:“这诱饵下错地方了呀!我们又不会去害齐红梅,我们盼着她醒过来还来不及呢。”
我点头说:“但是杨队不这么想啊,他怀疑我们去人民医院,是去杀齐红梅的,并不是去看热闹的。实际上,要不是我们去了那一趟,齐红梅怕是过不了那晚上。”
左诚意从外面进来,她说:“杨队刚才说齐红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