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巩老板又来了,你见不见呢?”富生快速的走入书房,轻声对正在看信纸的李钰言讲道。
李钰言只穿了件翠绿色直缀,肩头上的绷帯还没有拆掉来,不过脸色一如往常,根本不像外边所传闻的,觉得李钰言的内伤,连床铺都下不了。
“即已经紧闭门庭,自然是不见。”李钰言淡淡的讲道。
富生回应了一下,出去拒绝会客。
书房里除李钰言,还有方斐亭,他无声的在旁边清理秘信,在富生直接跨出书房时,禁不住仰起脖子瞅了瞅。
“大人,巩展贤好像不死心,差不多毎一天来寻你。”方斐亭道。
李钰言打了一下哈欠,揉了一下包扎处理绷帯的肩头,“这绷帯也差不多该拆了下来。”
方斐亭迷糊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苏雷叶该回来了,也是时候去见见方升景了。”李钰言帯着笑意讲道。
“大人,那李大人和巩老板……”这几日,提督大人李重生毎一天调遣人来问询李钰言的伤情状况,不外乎是为开标的日子和最后结果可以定了。
这几日,李钰言也收到京城那里传过来的消息,四皇子和令狐家好像有一些坐不下去了,已经调遣人到百越来,只是到底是派哪个过来,他们还不清楚罢了。
四皇子的意思,是要把输出漕运粮的买卖交给巩家,将巩家完全变成皇商,可巩家却是被四皇子和令狐娘娘掌握在手中。
这点就为万岁不喜了,即然是皇商,自然是要以陛下的意思为尊,怎么能够是个皇子的争名谋位实用的小工具?
至于白家……即然陆徳妃渉足进去,自然也是废棋了。
现在能够真真正正的利用的只有方家了。
陛下想要完全的掌握百越这个地方的经济,他更想要利用河运为以后精心的策划,虽说他是陛下调遣过来的钦命大臣,可他也有自已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