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即便你要进行探试,也不要在这个时候,这儿可是我们家,他哪儿敢有什么行为举止。”魏冰颜抱着阿晟,关心之极地捏着他胖嘟嘟的脸庞。
她的弟弟,真的是看着就喜欢,尤其是这一双黑漆漆的眼眸,笑开了直酥了人的心。
萧氏正在看着冰颜嫁人时候该准备什么的细致的表单,听见女儿稍微帯怪责地替李钰言说话,帯着玩味地看过去了,“怎么,他寻你讲过?”
魏冰颜笑着说道,“刚刚到百越你就给他这样一出,他能不担心吗?”
“我怎么知道他有那个洁癖了。”萧氏抿口笑出来了,对李钰言真的是愈来愈称心,“行了,他不喜欢便将人晒着,一会儿我让小荷过去伺候他饮食住行。”
魏冰颜亲了阿晟一口,想到另一个弟弟,“是了,娘,阿瑞呢?”
“在云朵学院,翌日才回来。”萧氏笑意盈盈的道,在这之后很淡发问,“那一位怎么啦?”
那一位,问的自然是被赶去山庄里的秋姨娘。
“没有什么情况,也是差不多的了。”魏冰颜轻声讲道,她没有想过要保留着秋姨娘,只是看在阿瑞的份儿上,不想那么快出击,现在时刻该是差不多了吧。
“你便要成亲了,不要去做这些事情,我自然知道分寸。”萧氏道。
魏冰颜回应了一下,“娘,我抱阿晟去太爷那里,他老人家途中还一直唠唠叨叨想抱抱阿晟呢。”
萧氏看了看时辰,已经差不多要晩餐时间了,老太爷一直以来不喜欢跟众人一块儿进餐,想来这一回也是要在自已院落中的,让冰颜和阿晟过去陪伴着他也好。
“去吧,我过去看看你爹都和钰言讲什么了。”萧氏已经自动将李少爷直截了当叫名了。
魏忠还能够讲什么呢?
李钰言还没有迈入书房时,就已经揣测出来了大半,在那时候对付废太子时,他是将魏忠当首要难缠的强敌的,只是在以后的接触中,察觉魏忠着实不用多费什么精力便可以对付,以母亲的话来讲,魏忠是真是逊毙了。
书房里有阵淡淡的酒气,魏忠刚刚从外边交际回来,很明显是喝了很多酒。
李钰言客套地施了一个礼之后,就坐下来听魏忠说话了。
不外乎是要李钰言之后将魏家的利益当自已的利益,别学他那个脑袋都是坚硬的石子不明白通权达变的父亲一样,只会和魏家唱反调,又讲如非太看重赐婚,他是不舍得将冰颜嫁进李家等那般。
这番话,比李钰言想像里的客套多了,想来是太子被废,魏忠所受激烈的打击很大,如非诚挚的请过来百越,这次废权的清理中,他肯定首先的倒霉,要为李家殉葬,陛下对他睁一眼闭一眼,根本是看在魏老太爷的份儿上。
故而,魏忠少了几分桀骜,多了两份谨小慎微,清楚李钰言现在是陛下身边的宠儿,说话自然担忧顾虑了一些,不过对李德秉,他还是有难以消除的郁结。
李钰言自然不会在这时替李德秉申辨,低眉中听地当一个唯命是从的好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