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御庭脸色也瞬间难看起来:“陈老,门下管教不严,还请陈老勿怪。”
“怪罪不敢当。”陈老抬眸看向围观的众人:“今日贺院长好心盛情诸位前往娄山暂住,各位见智见仁,去留均自愿。”
贺御庭眉头紧皱:“陈老想好了?”
“刚刚贺家夫子也说了,城西顾家和老夫有些交情,老夫在顾家住的甚好,不想奔波,老夫还有些事要忙,贺院长请便,老夫便不奉陪了。”陈老点头别过。
前娄山夫子们跟着陈老离开,显然也不愿去娄山。
贺家门下的夫子见此气不打一出来,转头对着围观的众人游说:“各位城西搭建帐篷晴天居住并无不妥,一但暴雨而下,势必会有大量积水,无法居住,娄山已为各位安排好住宿,还请各位为了自身安全慎重考虑。”
“各位慎重考虑,愿意跟随我等上娄山的,娄山必会奉为上宾。”后方的贺家夫子也跟着游说。
围观的人起初并未离去,但在贺家夫子说出这话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转身散开了。
起初还有人反驳议论,现在每个人都安静的出奇,时不时的瞥向贺家一群人的视线也仿佛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心知肚明,娄山属高,暴雨而下就算搭建帐篷也不受影响,可城西人太多了,娄山上暂住的人也太多了。
娄山哪里容得下那么多人,他们若是上去,岂不是让人觉得他们是娄山结业的先生,想要驱赶那些文人书生下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