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肥头大耳的赵相福,不熟悉的人看着他,那就是个弥勒佛似的喜庆人物,谁能知道这是个喝血吃肉的人渣。”
或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以恶制恶的事情,顾青走出饭店时还在感慨着。
没走几步路,好巧不巧的迎面而来遇到了一个熟人。
几个小时前才和自己“喝完茶”的罗松堂。
“罗叔叔,晚上好啊,你这是要去?”
顾青打了个招呼。
罗松堂见到自己侄儿的老板从饭店出来,眉头就是一皱,三步并作两步快走过来。
“顾总,您是和赵老板谈完了?”
等他注意到顾青手上拿着的合同时,叹了口气:“唉,这工厂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您这是被赵老板给套了啊。”
顾青倒是宽慰这位长辈道:“赵老板还是很不错的,一百万夏元也不多。
罗叔你也别急,我们九州科技资金量还是很雄厚的,厂里的熟练员工和您觉得管理不差的干部,我都可以答应你,不会辞退,之前的欠薪也会补发。
当然,我希望工厂在解决了设备和员工的问题后,能尽快复工复产。”
或许是顾青的直来直往和快言快语让罗松堂没能适应,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顾总,其他我不敢保证,如果顾总真的能升级换代厂里的设备,不拖欠员工工资的话,厂子能在半年内实现盈利。”罗松堂认真的说道。
“罗叔,我信你这个人,我也相信,今天我花的一百万夏元,在不久的将来,它肯定会给我带来不错的回报。
没有赵相福这种垃圾,我们华夏工人的生产力没有哪个民族能比得上。”顾青望着街边的风景说道。
罗松堂认可的点了点头,当年蓉科机器的前身,在没有赵扒皮这种人作恶的时候,收益还是很可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