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眼神空洞,似是在默然思忖着什么。
不多时,听他忽而低声说了句,
“若实在棘手,那便......”
后头的话,他滞在了喉头,并未宣之于口。
张太医不解地问:“皇上说什么?”
“没什么。”萧景珩摩挲着拇指上佩戴的扳指,眉宇之色阴沉如黑云压城,“你且尽力医治着。”
这日最后,张太医到底还是将惠妃腹中皇嗣,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然而萧景珩对此,却并未表现出多么欢喜,
他只是不痛不痒地安抚了惠妃一句,让她好生休养着,
甚至连一个简单的肢体接触都没有,便走了。
这消息传回长乐宫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 人族镇守使
彼时,昭华方晨起洗漱完,正梳妆时,小福子来向她汇报了此事。
昭华持螺子黛细细描眉,闻言只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
“意料之中的事。”
小福子困惑道:“昨日安王殿下依着娘娘的意思,在御前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话都说给了皇上听。皇上理应已经开始怀疑惠妃与祁王之间有染了,今日也让天玑办的人加紧盯着祁王府。奴才实在不明白,皇上最在乎脸面,闹出这样的事,为何还能隐忍不发?”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简短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