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向现实屈服。

从今往后，她可以不做张东升的绊脚石，但无法站在张东升一方。

没办法，有些路一旦踩上去，便无法回头…

王桂兰底下头，“对不起主任，我可以配合你工作，但领导班子投票，恕我无能为力。”

张东升眉头微蹙。

刚才说话过程中，他一直盯着王桂兰表情观察。

可以确定， 王桂兰心中挣扎过，代表不是没有争取的机会。

当王桂兰看向王雅后，又立刻恢复原样，显然问题出现在王雅身上。

张东升朝一旁崔浩吩咐，“崔浩，你先出去抽根烟，我跟王主任单独聊聊。”

“这个要吗？”崔浩指着桌上录音机。

“不用，带出去吧！”

啪嗒----

崔浩按下暂停键，带着录音机出去，出门后顺手关上包厢房门。

张东升视线看向王桂兰，“崔局长已经出去，也没有录音，能开诚布公聊聊吗？”

没办法，崔浩身份有些敏感，知道太多，对双方都不利。

王桂兰也明白这个道理，回头看了一眼房门，见大门紧闭，才稍稍松了口气，“主任，你想问什么？”

“你是不是因为贪腐金钱，导致现在无法回头？”张东升这次没有继续遮掩，直接坦言相对。

他记得。

当初学校冲突时，他说高大勇一年能挣100万，让学生们猜高大勇是做什么的。

别人都回答老板之类的名称。

唯独王雅回答“当官”....

说明王雅潜意识中，当官很赚钱。

学校老师和课本都不可能交这个内容，那只有一种可能，王雅接触过类似事件。

要么听过，要么见过....

王雅之前只是个小太妹，愿意跟她接触的官员，只剩下家人。

答案不言而语...！

王桂兰眼眶渐渐湿润。

滴答----滴答------

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哽咽道，“小雅爸爸走的早，公公婆婆又嫌弃女娃，我又是从山区出来的孩子。

根本指望不上娘家，只能独自一人带孩子，偶尔还要汇点钱给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