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新打的木板床很结实,连一丝咯吱声都没有发出来。
一个小时之后,陈阳神清气爽的刷牙洗脸然后喝着红枣粥,半天之后,沈雪才从屋子里抱着床单走出来。
“还笑,你就可劲埋汰我吧,一回家就得洗床单。”
沈雪没好气的瞪了陈阳一眼,老男人自知理亏,把碗里的粥倒进嘴里就连忙来给媳妇打水洗床单。
“刚才谁喔喔喔的叫个不停,平时可没见你这么嗨。”
陈阳撇了撇嘴,沈雪听到他的话,俏脸唰的一下就通红一片,就连耳根子都红了。
大白天的,这么刺激,她能不紧张么。
“今天你卷铺盖去给雷保国睡,我叫的声太大了,省的吵着你睡不着觉。”
沈雪有点恼羞成怒了,她才不会承认刚才叫的是她。
“媳妇,我错了,我真错了。”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回了,好让我晚上继续伺候您,这离了我,你哪能睡得香。”
陈阳连忙放低身段,刚才有点得意忘形,大意了。
“哼,这还差不多。”
沈雪卖力的洗着床单,她也就嘴上说说,一天不把着男人,她心里也得劲呢。
沈雪洗床单的功夫陈阳把锅碗刷了,平时这些活儿沈雪都不让他干,他一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也不能看着啥事都等媳妇来做。
“我去田上看看双季稻和放养的稻花鱼,顺便跟周技术员和老支书了解了解情况,你去不去?”
陈阳帮着沈雪拧了一下床单的水,准备搭到绳上晾晒起来。
“我就不去了,待会儿还得做饭,下午咱去给二妮送点菜,再搭下午的班车去清河市。”
“我知道你急着生意的事儿,我看这也没多少鱼收了,干脆带上我爹娘,一起看看蓉蓉,然后跟咱一起去清河市转转。”
“以前我爷开的酒坊就在清河市,我爹小时候就是在清河长大的,这么多年没回去过,也让他回去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