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恨不得宰了这些野猪,可是一直没法子,这次总算出了一口恶气,报了这些年被这些畜牲毁了庄稼的仇!
“羡慕个球,有本事让你那闺女找个像俺女婿这么优秀的男人。”
“俺家雪丫头,这相貌那到城里也是一等一的,陈阳这臭小子要是没本事,还配不上俺闺女哩。”
沈福堂高兴的胡子都快揪下来了,别人奉承他,他可能都没这么高兴,可是夸奖陈阳,他心里都要乐开花了。
几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老爷子看着沈福堂嘴上谦虚,可那张老脸都快笑出褶子来了,心里也是一阵吃味。
可是看着人家女婿,他们还不得不服。
陈阳干的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救谷子,收鱼,打野猪,凭心而论,有几个年轻人能干得像他这样好?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当年大家都取笑沈福堂只生了俩闺女,家里连个带把的都没有。
可现在,好几个跟沈福堂同岁的老爷子,望着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再看看沈福堂边上风度翩翩的陈阳。
要不是年纪大了,真想抡巴掌,把这几个不争气的臭小子揍一顿。
“好了,这野猪今个也打死了。”
“大家来,回去拿绳子,趁着天还没黑,抬回去剐了。”
“今天咱家家户户分肉!”
老支书和涂老爷子一合计,打死野猪也是意外之喜,趁着高兴,索性不去卖肉了,干脆全村分肉。
杀猪分肉,这等喜事,过年才遇得上一回,随着老支书说完,所有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等大家回去拿绳子竹杠回来抬猪,这才发现还是小瞧了这大野猪的吨位,估计得有七八百斤。
就在村口,一帮汉子抬着生产队的大铁锅烧水,然后用楼梯把这大野猪挂起来放血。
这野猪经常在烂泥塘里打滚,浑身腥臭无比,不把猪血放干净,肉都会腥的很。
几个老屠夫把血放干净,然后就拿开水烫猪毛,几个刮子被磨的锃亮,一根根犹如钢针的猪毛,轻松的就被剐了下来。
没想到外面黑不溜秋的大野猪,剐了猪毛,里面表皮却是雪白雪白的。
只见老师傅拿着剔骨尖刀站在凳子上,顺着喉管就是扎了进去,一直从头到尾划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