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不愿意再见到你。”

克莱斯知道自己说服不了胡哈特，虽然这次对克洛根决策者的谈话还是失败了，但他并没有气馁，他准备继续寻找志同道合者。

“克莱斯你是亲身经历者，你最有发言权。

虽然我从心里不能接受那些教义，但我愿意资助一部分克洛根学者前来学习。

如果他们中有人能够喝到子母河水，并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我想所有有繁衍需求的克洛根都会愿意认真学习你的教义。”

胡哈特并没有离开，他反而转变了自己的立场为克莱斯提供了一个比较可行的办法。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转变立场，但我还是要谢谢你。”

“没什么，一切为了克洛根文明的延续。”

胡哈特看着年轻的克莱斯，虽然他确定克莱斯受到了唯心文明的影响，但他还是给克莱斯说明了他抵制真武教义的原因。

“克莱斯从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免费提供的河水也是有报酬的，酬劳或许就在你传播的教义中。

我们不知道传播所谓的‘道’，能给他们提供什么好处，但是这些‘道’一定会对我们产生影响。

作为一个城市的决策者，我不能认同他们的道，希望你理解我，也理解你将见到的每一个克洛根决策者。”

克莱斯只是一个星际海盗，他并不能以一个克洛根决策者的角度看待问题。

他之前只认为这些决策者迂腐、贪婪，现在他见到了这些决策者的谨慎与理智。

子母河水这样神奇的造物不可能凭空生成，供给庞大的克洛根文明时那些能量从何而来，自然只能由克洛根文明支付了。

现在克莱斯明白胡哈特为什么宁愿拿出星球交换，也不愿意选择传道这条路了。

比起看得见的星球，未知的支付方式才是不可控的。

“是啊，玄奘大师已经给我说过了，人类并不是一个纯善的文明。”

胡哈特临走前欲言又止，犹豫一番后又向克莱斯说了另一个恐怖的猜测，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克洛根决策者才纠结要不要通过子母河水获得繁衍的机会。

“克莱斯我们并不是愚蠢的食腐者，你想过没有，我们喝下河水生产的后裔真的是克洛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