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轩看着姜琦玉微微放大的脸，他垂眸解释：“毕竟你没做什么坏事。”

“哦？道长都不知道我来做什么的，就知道我没有干坏事吗？万一我真的做了不好的事情呢，道长就这么相信我吗。”

陆轩微微抿了抿唇，他并没有回答姜琦玉这个问题，而是垂眸看了眼他们的距离，脚尖都快碰上了。

陆轩：“我们距离太近了。”

姜琦玉也顺着陆轩的视线向下看去，不过一眼就抬头继续看着陆轩：“近吗，我跟人交流都是这个距离。”

骗人。

白淋争看着姜琦玉一本正经的撒谎，什么啊，姜琦玉都没有跟他距离这么近过。

他凑到姜琦玉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语气酸溜溜道：“你骗人，你跟我都没有这么近的距离过。”

姜琦玉选择无视白淋争的话。

陆轩捕捉到了，他看着姜琦玉，下意识道：“你跟别人交流都是这个距离吗？”

“对啊。”

“那，没有人提醒过吗。”

“没有，”姜琦玉微微叹了口气，“所以你是第一个呢。”

“......”

陆轩心里有些怪，但他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什么，第一次他俩见面，姜琦玉就是离他很近的说话，陆轩想了一会儿，好心提醒道：“这样的距离是不对的，正常的社交距离不是这么近。”

说完，他和姜琦玉对视着，希望姜琦玉能理解明白。

但又想到，如果姜琦玉不知道正常的社交距离，那那些和姜琦玉说话的人会不知道吗？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是故意的，想占姜琦玉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