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人的目光看向旁边的人:“老阎!你又为什么不走?”
“我往什么地方走?手里要有钱啊!你们一个两个盆满钵满,我有什么?跑一下,完全不值当啊。”阎埠贵满脸感慨的说着,目光中露出复杂的情绪。他想了很多,偏偏却不知后悔。
如果再来一次。
还会这样做。
易中海的笑声更大:“你会没钱?别人不知道三大爷的底细,我们哥几个能不知道?你可是把一分钱当十分钱用的人,这段时间收入不低,你会没存钱?”
“存钱!怎么存,我那些钱不都用来还债了吗?你们说这会员制度,怎么就这么赚钱,怎么就这么考验人。”阎埠贵说着说着叹口气,他是什么制度,这是对人性的把握和考验。
有几个人能做到。
面对这么多钱无动于衷,能执行以前定下的原则。
很抱歉自己做不到,因为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俗人。之所以办不到,那是因为价格上的问题,只要钱的数量足够庞大,做点违反底线和道德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来我们哥几个要一起进去吃牢饭了。”易中海满脸感慨地说着,他的心情复杂到极致。
院子里浩浩荡荡100多号人二十几户,就有几百个心思,如今灾难降临纷纷鸟兽散。原本以为会同舟共济,一起面对难题。
想不到最大的难题恰恰是他们。
“没有什么不好的,大不了从头再来。要是万一哪天在里面出不来,死在里面了,其实也挺好的。”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阎埠贵看开了。
刘海中笑着询问:“为什么死在里面就是件好事情?”
“现在我们能在院子里和家里说话算话,那是因为我们能自食其力,家里的钱也都握在手里。可是有一天老到走不动的程度,所有钱都已失去来源。我们的儿女真孝顺吗?真的能指望得上吗?捡垃圾卖睡在桥洞底下,这样的老人我们见到的还少?”阎埠贵叹了口气,想到于莉和阎解成找自己借钱时候的样子。
他们愤愤不平。
宛如不共戴天的仇人。
没有半点父子之情。
“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想得很坏,其实你们有没有思考过一个问题,我们这段时间到底在折腾什么。”
“傻柱!”
“真的碍着我们什么事情了吗?”
“有没有抢我们的饭碗?”
“算不算上赶着等着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