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骂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指点了多长时间。何雨柱喜滋滋的,看着地上是一层的瓜子和花生壳。
痛快啊。
这骂的真痛快。
起初对面的人只会说我的儿怎么怎么,渐渐水平提高,从我的儿变成你这个混账,然后东一句西一句,怎么痛快怎么来。
只是骂人的人越骂越憋屈是怎么回事?
明明我才是那个被骂的,而且还没有还嘴。她气的双目通红呼吸急促,似乎再用点力道就会进医院。
人老了何必遭这份罪。
活着不好吗?
偏偏求死。
“傻柱!!!”
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贾张氏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吼,整个院子为之震动。只是和以往不同,院子里的人该干嘛干嘛,并没有停下手里的事情第一时间赶过来。
此一时。
彼一时。
上一次全院大会付出了多沉重的代价。
傻柱过得有多好,院子的损失就有多大。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还不是三位管事大爷和这个贾家。
要不然大伙都起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