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就去医院打针吃药,看我做什么,再晚一点连汤都没有了。”阎埠贵不客气的说着。
刘海中也坐不住了:“我也要去看看傻柱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买1送1这么好的事情也不提前通知我们。”
“一个个都只想占便宜,也不想一想,傻柱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你们现在想求饶?晚了!说不准等会不仅拿不到好处,反而会被挖苦。”贾张氏看着他们气不打一处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脸色微变,略微有些难看,毕竟这些话已经和指着鼻子骂,没有什么两样。
“别人不知道傻柱的底,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吗?以他手里的钱能支持多长时间?租一个院子、装修不要钱吗?”秦淮茹接过婆婆的话说着。
见两位大爷的脸色不好看。
这才稍微换个说法。
“大伙都是一个院子的,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们。别说您二位心动,就算我也心动。可越是这样越说明,他不过是在垂死挣扎。”
“等傻柱快扛不住的时候,我们再去买、大量买……”
“会出现什么效果?”
听着这些话阎埠贵愣住了,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弯弯绕绕,他们明明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结果下手一个比一个狠。
不过这个夫妻需要打上引号。
因为他们没有领证:“不行、不行……我要损失多少钱啊,少买多少东西,他都送不起了,我不是亏大了。”
“三大爷!话不能这么说,做人要看得长远点。只要傻柱乖乖服软,还怕钱不能进荷包里吗?”秦淮茹若有所指的说着。
半个月前他们在院子里弄得红红火火,已经深入人心。阎埠贵的眼睛放光,想到一笔笔收入,感觉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少。
焦急的心情变淡。
反复想几遍后满意的点头。
现在给他蹦哒下又怎样,最后还不是逃不过五指山。
“淮茹的意思是等两天看看,等傻柱撑不住了,我们再号召院子里所有人过去买东西?”易中海梳理消息后询问。
秦淮茹点头:“别被傻柱的阵仗吓住了,其实他手里没什么钱。说不准租院子装修的钱,都是东拼西凑借的。”
“做生意是多么担风险的事情。”
“我们只要稍微添把火就能把他压垮。”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颗跳动的心变得格外冰冷。好好一起生活不好吗?上蹿下跳有什么意思?
你是一个比我命都还要重要的人。
你为什么做着伤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