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后面上来两个小道士就要扶着孙老太太离开，可是老太太却用力挣脱了两人。

“我的儿……”

“那是我的儿啊……”

孙老太太泪眼婆娑，盯着院里的那个如同怪物一般的孙子阳。

这一年的时间，孙子阳也改变了许多，他的外形变得更加狰狞，同时他的眼睛里也已经变得完全没了情感。

只是老太太思子心切，哪里会注意这么多。

“老太太，你看清楚，他已经不再是你儿子了……”

“你看他背上……”

听到道士的话，老太太这才挪开一直在孙子阳脸上的目光，看向那已经拱起来的后背，上面有一具骨架，骨架上还挂着一些破烂的黄色布条，骨架的骷髅手中紧紧的抓着一颗泛着寒光的柱子……

“这……”

“这是……”

老太太有些不太敢确定的看着骨架。

身旁的道长接着老太太的话说到:“这……是张道长……”

老太太听到这确定的答案，手中拐杖一歪，脚下一软，整个人一下子就要倒下。

还好旁边的小道士眼疾手快扶住了老太太。

老太太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孙子阳。

“不对……不对……”

“张神仙明明说过我儿还有人性的，怎么会这样……”

这个答案没人能给她，谁也不知道这一年里在那法外空间中发生了什么，只是现在张道长已经变成了一具骨架，这就说明孙子阳的人性已经完全泯灭了。

看着老太太悲痛欲绝的样子，想到连忙叫小道士把老太太扶了出去，并叮嘱小道士把老太太送回家。

小道士扶着老太太离开后，在场只剩下了苦宁观的道士，以及那已经彻底变成了罗刹恶鬼的孙子阳……

就连这飞狐郡里爱看热闹的人都躲回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