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但不清楚。”

聻点了点头，道，“因为这是你的梦，所有的一切，除了和你说话的这个我，都是由你自己决定的，我的倒影就是你对我认知的体现，模糊不清说明你对我的了解不完全，若这里是萧慕远的梦中，恐怕我就会是一副令人恐惧的模样吧。”

于羽试着幻想了一下聻只是普通人的设想，没过一会，窗户里的倒影果真变得清晰了几分。

于羽思考了片刻，转身对于聻说道：“那如果我希望海愿号现在就撞上礁石沉没，会怎样？”

聻微笑着回答：“那它就会按照你的期望撞上礁石。只不过这是你的梦，而不是现实，当然ESP带给你的预言或许会发生变化也说不定。”

于羽心中一动，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再次看向窗户上的倒影，心中默默想着萧慕远的样子。

奇迹发生了，原本只有自己和聻的病房中，萧慕远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一边。

“原来如此……这就是我在梦里能做到的事？”于羽喃喃自语道。

聻点头表示认同：“是的，并且如果我在场……”

她轻轻闭上眼，没过一会，那个原本毫无反应的萧慕远居然浑身一激灵，似乎是梦醒一般看了周围。

聻再次睁开眼睛，朝着于羽和萧慕远露出一丝微笑。

“小远……？你有意识？”于羽惊讶地看着一脸古怪的萧慕远。

而萧慕远则看了看聻，“你居然真的把我带到鱼子姐的梦里了，这到底……”

“能做到这一点，你们的距离，和鱼的心感强度都缺一不可，我只是能够将心感的能力影响到现实，但我的心感却没有鱼的强烈。”聻解释道。

“你能这么流畅的说话？”萧慕远之前从来没有听过聻这么流畅的说话。

聻点了点头，“因为在梦中，我一向以心感与你们说话，而现实中你们心感的强度远不及鱼，所以你们一直听我的话都无法明辨，而在同一个梦中，所有人都心感都能够互通，你便能够听明我的话了。”

“哼……”萧慕远明显对聻没有像于羽那般的自然，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能够进入你的梦境了吧。”聻对于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