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位胆大包天之徒,居然敢搞偷袭!”
以为受到攻击的芬利猛地蹦出几米远,义愤填膺地四处张望着,但发现“罪魁祸首”是罗哌卡因之后,气焰顿时泄了下来。
“唔唔卡姐?您干嘛又打我...”
她默默凑到罗哌卡因的身前,仰着脑袋,盯着几乎要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女人。
“诶,不好意思,不小心的。”对方也低着脑袋看她,并毫无真诚地道歉道。
小,小朋友?指的是衔蝉吗?
衔蝉既不认识罗哌卡因,也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发展,但他隐隐觉得是芬利的问题,于是他识趣地闭上了嘴。
只是他的脑内不断回播着伯劳和罗哌卡因对自己的称呼,逐渐有些怀疑人生——他看起来就这么像小孩子吗?
“先别在意,这个送给你。”罗哌卡因把手中的东西塞给了芬利,然后哄小孩似的拍拍她的脑袋。
“咿!这是何物?”黏湿的触感格外恶心,冰得芬利一激灵,差点条件反射地将其甩出去。
因被强行打岔而大脑重启的她忘了自己要说的内容,捏了捏手里的物什,干脆就端详了起来。
又黏又硬,还是橘色的。
她发现这好像是琥珀色黎明的甲壳碎片。
“橙子味的小零嘴,虽然姐不知道橘子的味道是不是这样,不过口感确实不错。”
“哦哦,长相丑陋的虫子竟然可以诞生此类产物,这就是虫不可貌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