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利带着哭腔直直扑了上来,保持着蹲姿的她当然没法接住对方,在猝不及防间被压得摔了个屁股墩,但拥有最基本的防范意识的她下意识用手抵住了对方的脑袋,这才避免了脑门磕脑门的见血惨祸。
“爬开!不许把鼻涕擦到我身上...!谁让你这么叫姐的!”
罗哌卡因没想到吃个瓜都能把自己给搭进去,气急败坏地要将对方推开,可惜对方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自己,硬是推不动半步。
芬利对自己的逾越之举毫无察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对方的腰哭诉忏悔道:
“呜呜吾居然再次被欺骗了...根本没有意识到...完全没有任何长进!”
“切,是不是寄生树?多大点事,姐早就知道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所以!先给姐放开!对就是你的手,拿开!”
经历一番波折之后罗哌卡因才成功摆脱了这条狗皮膏药,并再三警告对方不准贴过来。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语无伦次的芬利口中勉强听懂了具体的来龙去脉。
“你的意思是,寄生树将祝福强行给予你,而这个祝福还带有蛊惑的作用,蛊惑你骗别人进收容单元里接受祝福?”
但为了保障,罗哌卡因还是用问句耐心地复述了一遍。
芬利弱弱地点了点头,可怜巴巴的淡黄眸子里含着心虚和期盼。
这混乱的复杂情绪让罗哌卡因感到好笑。
心虚倒是能理解,但是你在期盼什么?
总不能是期盼姐会亲力亲为地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