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我就是想来看看,她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什么时候能醒?”
陆今安看着床上被打d肿成猪头的女子。
原本还想看看这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害得他父母反目。
护工还以为是这女孩家里来人了,白高兴了一场。
“哦,她啊,今天应该就能醒来。警方也等着找她问话,正好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动的手!”
“造孽啊,好好的一个女娃,竟然被嚯嚯成现在这副模样。”
那名护工阿姨也是个话多的。
这两天她给女孩子换衣服擦药的时候看到了,这女孩浑身是伤。
最可怜的是,伤到了子宫,为了保命,医生给她切除了子宫。
这女娃以后连做母亲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一个人叨叨着,陆今安却是没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知道那个女人今天就能醒过来,陆今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等她醒来后,想必母亲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已经两天的时间过去了,母亲都没有联系自己,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在哪里躲着了。
陆今安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医院外边有记者和好事的人守着,他根本不敢出去。
无奈也只能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值班的小护士看到他都是窃窃私语。
知道他就是前两天热搜上的男主角,而那个在重症监护区的男人是他的父亲,因为包养情人。
疑似被原配夫人发现,最后被打成了现在的模样。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长这么帅,竟然是这样的渣男,真的是可惜了这副皮囊!
小护士们纷纷对他露出了鄙夷之色。
他这边不好过,同样不好过的还有宋熙婉。
因为热搜的事情,她被人围堵在咖啡店,最后因为呕吐,被众人猜测是否怀孕。
最后终于脱身的宋熙婉,回到了学校。
所有人对她都是指指点点的,宋熙婉这两天躲在宿舍都不敢出门。
就连同宿舍的几人,对她都是冷嘲热讽的,但是宋熙婉没有别的办法。
她也不想回学校的,奈何现在没有去处。
她不敢独自去外边开房的,担心又有记者追着她问东问西。
现在她是万分后悔,当初怎么就选择了陆今安那个窝囊废。
还有云初瑶,她肯定没有失忆,一切只不过是计谋。
她明明早就知道了一切,还在她和陆今安面前演戏。
偏偏她还一无所知,以为云初瑶好骗好欺负。
真正的小丑竟然是自己!
只是云初瑶的做法实在是太狠心了,她竟然丝毫不顾后果,直接将她和陆今安之间的事情公之于众。
发布在了网上,而且还迅速登上了热搜。
这让宋熙婉以后该如何面对众人的目光,该怎么在社会上立足呢?
这实在是太让她难堪了。
昨天,当宋熙婉看到父母打来的电话时,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敢接听。
因为她知道,一旦接了电话,肯定会面对父母的质问和责备。
果不其然,在她按掉电话后,短信紧接着就来了,父母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宋熙婉,你在外面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知道了,你怎么能这么不自爱呢?你让我们怎么面对亲戚朋友啊!】
宋熙婉深知,即便自己的家在偏远的山村,消息传播可能相对较慢,但也不可能完全闭塞。
在他们村里,不乏有在外闯荡的年轻人。
只需要一个电话,全村人便都能知晓这件事情。
这让宋熙婉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她现在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
就这样,宋熙婉浑浑噩噩地在学校待了两天。
本就心情沉重的她,竟然又收到了开除学籍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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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宋熙婉而言,无疑是沉重的打击,犹如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她的内心,让她原本就已伤痕累累的心灵更加痛苦不堪。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的灾难,让她愈发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仿佛被一层浓厚的阴霾所笼罩,看不到哪怕一丝的希望曙光。
其实,在这件事情在网络上迅速发酵的时候,宋熙婉的心中就已经有了隐隐约约的猜测。
尽管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她还是怀揣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暗自安慰自己,也许学校并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对自己做出太过严厉的处置。
然而,当她真正收到开除学籍的通知时,她的内心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整个人仿佛瞬间被抽离了所有的力量,瘫倒在地,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
她深知,自己被学校开除,这意味着以后她将很难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
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抱有嫁入豪门当阔太的幻想了。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毁掉了。
以后别说是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就连维持基本的生活都会变得异常艰难。
她的未来变得一片迷茫,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无法自拔,看不到任何希望和出路。
宿舍管理员通知她尽快搬离宿舍。
只是自己现在能去哪里呢?
就算是那个小山村,自己都回不去了。
父母向来憨厚朴实,如今怕是已经被同村人耻笑,再也无法抬起头来做人。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选择回到家中,不仅于事无补,反倒会令二老忧心忡忡、愁眉不展。
更何况那穷乡僻壤之地,实在令人心生厌恶,此生都不愿再度踏足半步。
所幸此前陆今安之前大方,给她的钱还剩了不少。
于是宋熙婉决定先去找个房子安顿下来。
然而,市区中心地带的房价高昂得令人咋舌。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宋熙婉最终在市郊租下一套普通的居民楼。
至于学校里的个人物品,宋熙婉仅用两只行李箱便轻松收纳完毕。
当同寝室友目睹她整理行李时,没有一个人关心询问她,甚至视其如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