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认为的善,就是守护身边那些最重要的、最值得去爱的人,我……”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童桦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疼得她脚下一歪,跌坐到一旁。
疯帽子见情况不对,赶忙蹲下询问。
“小兔子,你怎么了?!”
童桦被疼得说不出话,眼泪顺着脸侧淌了下来。
为什么突然感觉……这么难过……
可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童桦捂着头,一个劲儿地流泪,感觉心里空空的,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疯帽子连忙施了个止痛法术,一把抱起童桦,打开另一个卧室的地下室入口,走了进去。
疯帽子把人抱到屋里时,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只是睡不太安稳,眼皮一直轻微颤动。
止痛法术的作用,消除疼痛,但是会使作用对象陷入睡眠。
疯帽子拿来热毛巾,给童桦擦了个脸,把她小心地放在了床上,然后掖了掖被角。
他搬了张椅子,静静地坐在了床边,思考着童桦刚刚说的话。
“我所认为的善,就是守护身边那些最重要的、最值得去爱的人。”
这句话,为什么听来如此熟悉?
就好像,很久之前听过一样……
见到这只小兔子的第一眼,他也觉得无比熟悉。
好像他们早就认识一样。
“不要……不要……”
床上的童桦传来呓语,似乎是做了噩梦。
“哎,本来想让你睡个好觉的,却没想到你做了个噩梦,只好提前让你醒来了。”
疯帽子发出低声的叹息,伸手轻轻抚过童桦的眉尖,最后食指轻点眉心。
蓝色的光点出现又快速消失。
噩梦消散,童桦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梦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