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没有理会凝光的话语，在补充完自己的话后，自行向着总务司离去。

“这是前所未有的变革，帝君，真的能继续带领我们走向正确的道路吗？”

刻晴站在群玉阁上望着脚下的璃月港，脸上满是忧愁。

凝光把玩着手中的烟斗，眼中闪过一抹恐惧。

如果璃月真到了那一刻，天理出手降下神罚，帝君真的还会站在璃月这一边吗。

这是苏千没有说的第三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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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凝光刻晴二人都知晓这一点。

同样的，二人也在通过召开七星会议，引出摩拉克斯，让他来决定璃月的未来。

这既是对璃月信仰的尊重，同样也是，强迫帝君做出选择。

若是帝君不愿璃月不断前进下去。

凝光也可以尽可能维持璃月的发展速度。

但那样一来，她的梦想，就会是遥遥无期。

这一刻的凝光，真心希望至冬能够推翻天理。

“神明与人的差距，还是过于巨大了。”

凝光打量着手中的岩元素结晶，莫名觉得心中有些烦闷。

时代并非一成不变的。

人类自远古时期一步步走到今天，除却神明的庇护，剩下的，就是自身的自强。

“即使我自身妥协，愿意让璃月止步于此……

但人类的前进是必然的，就算我不去做，下一任七星也会主动为璃月的未来做出打算。

而一旦这样做，势必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惊扰天理。

与其那一刻茫然的死去。

不如我，竭尽全力将璃月发展至足以抗衡天理的程度。”

凝光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如若帝君不愿与神明为敌，那她也要暗中发展璃月，为璃月的未来做自己的贡献。

这样做，或许未来的某一刻，人们会看到凝光留下的后手，那时，凝光二字将会取代天权，被世人永远铭记。

‘或许那一刻，我的梦想就算实现了吧。’

凝光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