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妄闷声应答一声：“嗯，我知道了。”

...............

提着行李到酒店的程妄，先给顾裴司发去消息，才到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看了眼手机，发现顾裴司还没回自己的消息，应该是还在忙吧。

程妄给人发去晚安，便把手机放到床头休息。

次日早上，顾裴司打着哈欠到休息室准备睡一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昨天程妄的消息。

昨天太忙了，没看手机，不过现在已经七点多了，妄哥应该也醒了吧。

顾裴司给程妄打去电话，程妄接起电话，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

“喂，司司啊......”

顾裴司疲惫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程妄的耳朵里：“喂，妄哥，还在睡觉吗？”

程妄眯着眼睛，听出顾裴司声音的疲惫：“嗯，下午才要去讲座，

司司，你才刚忙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