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姐,玉可这是……”
江伊佳吃着菜,一旁莎莎却是一把子便把他手里的酒碗给拿走了。
“都什么时候了,才刚脱身,便这么不管不顾的喝。”
莎莎的埋冤故意说的十分大声,便是特意要说给那在座的众人提醒的。
如今他们几人还在严州府境内,那些人一出手,便是二十来人的阵仗要取他们的性命,如今第一波人已被全歼,下一次,谁知他们又会派出多少人,使什么样的手段来要他们几人的性命?
添到第三碗酒时,孙三终是将汪玉可的酒碗和酒壶给夺了过来。
“老弟啊,差不多行了,哥哥知道你心里有事,只是如今最大的事,却不是喝完了它喽。”
汪玉可脸上的红晕不减,他想去抢,可他这喝醉酒的手脚,怎么可能是那孙三的对手,身后,陈宇昂赶紧招呼余已将他拉开,这才将他勉强搀住,给扶回了自己的房中。
“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那躺在卧榻上的人一直在喃喃自语着,看来,他终是瞧出来了。
自打他们几人进了这严州府后,汪家那些在暗处的暗哨便早已撤走了。
这会儿汪玉可的脸上已淌满了泪水,他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何家中突然不再暗中看护他了,他的心里,只剩下了满满地失落和无奈。
“余已,你同我爹是不是在暗中又谋划什么了?”
油灯点亮的一瞬,汪玉可的眼前突然亮了起来。
“你们是打算利用这次遇袭,来打压他在朝堂上的对手?”
余已的手顿了顿,却是没回答汪玉可的问话。
“真狠呐。”
汪玉可躺在卧榻上,眼神空洞的盯着那天梁,看来爹爹对他,是彻底死心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次若没有你舍身,他们,又怎会如此轻易的中计而来。”
“这是他出的主意,还是你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