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宏伟的天穹宝殿之内，红霓裳身着华美的仙衣，她震惊地发现，即便面对众多长老的不满，宫主玄清竟然毫不犹豫地开口，言语间毫无顾忌。

玄清无视一干长老们满脸愠色，语气淡然而坚定：“我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再次强调：“各位长老在此，的确有些话不便多言。”

姜明寒心中暗自惊讶，未曾料到这位宫主竟会在大殿之上，当着诸多长老的面，如此直截了当地表达出这般不留情面之意。

显然，这玄女宫内部的形势，远比他先前设想的更为错综复杂。

“玄清你……”

长老们脸色骤变，她们意识到，在贵宾面前，玄清此举分明就是要她们离开，无异于直言她们碍眼。

然而玄清对此毫不介怀，目光转向姜明苏，道：“这位姑娘，应当明白我的意思。”

姜明苏略显犹豫，但在姜明寒的眼神示意下，她最终还是轻轻点头。

实则她也并不清楚，这位玄女宫的宫主究竟有何深意欲与她详谈。

“此事涉及机密，有外人在场确实不宜多言。”

“那么，还请诸位长老暂时回避。”

姜明寒淡然一笑，虽身为客人，却已明确表达了让她们退下的意思。

一众长老脸色变幻不定，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狠狠瞪了玄清一眼，愤然拂袖而去，内心满腔怒火。

毕竟，玄女宫既然已经答应了姜明寒的要求，就必须遵守诺言，否则一旦违约，必将引来姜家的雷霆之怒，那是玄女宫无法承受的后果。

不多时，红霓裳也识相地悄然退下，大殿之内仅剩下玄清、姜明寒以及姜明苏三人。

玄清面上看似镇定如常，实则正在权衡言辞，思考该如何向姜明苏开口。

倘若姜明苏果真是玄女转世，那她该如何称呼对方呢？是称其为祖师，亦或是别的什么？

“看来玄清宫主，似乎早已知晓明苏的身份，只是她现今的记忆尚未完全觉醒……”

正当玄清在心中思索之际，姜明寒微笑着开了口，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

他并未询问玄清是如何得知姜明苏的真实来历的，从刚才她的反应来看，答案已然昭然若揭。

记忆尚未完全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