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之子受天道庇佑，即便仅改动一丝过去的痕迹，也可能引发连锁反应，付出更大的代价。

若是篡改未来，恐怕后果更为严重，甚至可能引来因果反噬。

“看样子，我仍低估了篡改命运的代价，即便我身具天心位格，自身的命运比气运之子更为尊崇，也无法轻易篡改太多事情……”

“寻常人触碰命运，恐怕会在瞬间遭到天道反噬，形神俱灭。”

姜明寒心中并无太大波动，毕竟他修炼的是本我明心法，其中包含了对心念的修行，心境自然也不例外。

既然暂时无法篡改林秋的过去或未来，他转而思考能否对其他人下手。

周婵萱或许会是一个合适的试验目标。

这只是心念之力运用在命运之道上的一种奇妙应用，这让姜明寒打开了更广阔的眼界。

遗憾的是，名为姜尘的族人此刻已离开姜家，否则姜明寒还能在他身上进行一次实验，他同样是拥有大气运的人。

返回宫殿后，姜明寒派人取来了大量恢复神魂之力的圣药，以防万一。

平日里，他只有在推演古法或研读秘籍时才会大量消耗心神，因此并未储备太多的恢复丹药。

“少主，您脸色苍白，可是出了什么事？”

前来送药的侍女见状大吃一惊，不明白姜明寒为何脸色如此惨白。

“无妨，修行时不小心损耗了一些心神。”

姜明寒挥了挥手，淡然解释，示意她不必过于担忧。

侍女忧虑地看着他，作为姜明寒身边的贴身侍女，她从未见过姜明寒如此疲倦、苍白的模样。

“休养几天就好，你不必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姜明寒微笑示意她离去，吞服了几株圣药后，他的面色略有好转，但仍能感觉到识海深处的空虚。

心神之力的亏损，终究还需靠静养为主，圣药只能起到辅助作用。

“罢了，正好借这段时间好好休整，再深入研究一下心念修行之法……”

姜明寒对此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