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如何,渝水城如今天灾已过,总归是值得开心的。
若是以后闲来无事外出游山玩水,还是有机会再来这里的。
沈闻卿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垂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心里默默的把自己安慰好了。
心里的那点伤感劲过去,突然又觉得无聊了起来。
和来时一样,白稷初依旧坐一边手里拿着本书看着打发时间,沈闻卿依旧没啥事能做,只好无聊的盯着某处走神。
现在沈闻卿和白稷初独处已经完全不会觉得尴尬了,甚至在盯着马车帘子上的装饰走了一会儿神后。
还是觉得无聊,于是又把目光转向了一边正在认真看书的白稷初身上,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盯着他手里的书走起了神。
沈闻卿一时间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劲,走神的时候也是属于大脑放空的状态,什么也没有想。
许是他的目光实在是过于直白了,白稷初看了没一会儿书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下意识的抬眸往沈闻卿的方向看了一眼。
见后者正盯着自己手里的书发呆,于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声说道。
“这书晦涩难懂,你怕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