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看向宁屿澈,轻蔑一笑,沉声道:“给你老毕登点面子,让你能上桌吃饭...”
“不给你脸,你算什么东西?”
爷爷辈≠爷爷。
所谓的世俗礼法,尊老观念,能绑架别人,却绑架不了他。
宁某人的原则,向来简单又粗暴:
你把我当家人,我就把你当家人,从不因有无血缘来区分。
但若是你拿我当凯子,当大冤种,那不好意思,你算哪根葱?
纵使有血缘,又跟仇人有何异呢?
照弄不误!
“你...”
“你...”
宁屿澈被气得说不出来话。
家中小辈对他,一向毕恭毕敬。
此前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宁宴!”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振振有词,威胁道:“立刻放了我爷爷,不然别怪小爷对你不客气!”
话音落下。
没有任何停留,身形闪动,径直朝宁宴奔去。
看那锐不可当的架势,仿佛要杀一个措手不及。
“不客气?”
“我倒想看看,是怎么一个不客气法....”
宁宴闻言,成功被逗乐了,将手中的宁侯绅随手一丢,笑道。
小主,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记得你,叫宁兰泽是吧?”
对这个上演爷孙情深的年轻人,宁宴还挺有印象的。
是宁侯绅长子的小儿子。
宁家主家,老爷子一脉,对子孙管教极严,若是不法即是家法从事,绝不姑息。
而这宁兰泽却没少借宁家的权势,在外违法乱纪,搜刮民财,败坏宁家的名声。
“啊!”
试图进攻下三路,打开突破口的宁兰泽,刚冲到宁宴面前一米处,就被洞穿了护体真元。
如出一辙的被掐住脖子,被提溜起来。
“不!”
“唔....”
以往宁兰泽只听过宁宴的“战绩”,从未真正与他动过手。
自诩天才的他,对这位族兄的实力,一向持怀疑态度。
但始料未及的是,仅仅是一个照面,连回合都算不上,就败了,败得那么彻底....
匍匐在地上,猛喘着粗气的宁侯绅,见到这一幕,连声疾呼道:“宁宴,有什么事冲我来!”
“放开我孙子!”
眼见爱孙性命垂危,宁侯绅心急如焚。
根本顾不上自身的情况。
他已经完全确信,这个曾经的京城悍匪,远比当年还要更加的残暴.....
“好啊!”
“那就听你的吧....”
宁宴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人畜无害地说道。
那脸上的笑容,要多和善,就有多和善。
好似清澈又愚蠢的男大。
说罢,手掌一松,将呼吸困难的小鸡崽,丢到了地上。
但宁侯绅还没来得松口气,也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悍匪会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
就只见宁宴抬起了腿。
快速坠下。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紧接着,是一道痛彻心扉的哀嚎:
“啊!”
“断了,我的腿!”
“疼,疼....”
歇斯底里。
喊得让人于心不忍。
那一刻,在场的分家旁支,皆是心头一咯噔。
还带着些许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