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维进入死胡同时,谁是既得利益者,谁是局外获利最大者,那么他就有最大的嫌疑。
而这又是冲着罪证陈列馆来的,拿屁股想都能知道,是谁躲在幕后策划.....
当然,也不排除有其他帮凶的可能。
但那绝对是板上钉钉的。
“小日子....”
虞淞南猛地恍然大悟,双眼微眯,捏紧拳头,咬牙道。
他早该想到的。
也就只有那些畜生了。
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不然呢?”
宁宴耸耸肩,笑道。
罪证陈列馆存在一天,就是在鞭挞东瀛,将它们曾经的罪行,暴露在阳光下。
必定会迫不及待,处心积虑去破坏。
虞淞南起了杀心,试探性问道:“那宴哥你接下来,是要持人皇幡去....”
很显然,那日在东海之上的事,他老爹都告诉他了。
宁宴摇了摇头,余光看向罪证陈列馆,目光深邃,说道:“现在还不是跟天照算总账的时候。”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去做....”
小不忍则乱大谋。
冲动永远都解决不了问题。
解决东瀛本就在计划之内,但在此之前,攘外必先安内。
宁某人需要配合上面,完成这一场筹谋二十多年的大局....
“我懂。”
“时候一到,谁也跑不了....”
虞淞南重重点头。
他不知道宴哥究竟要做什么。
但这么多年,宴哥答应过的事情,从来没有骗过他....
真到了那天,虞淞南哪怕是自费,也要在东京插满红旗。
“行了,胖子,你来妥善安置他们.....”宁宴拍了拍虞淞南的肩膀,嘱咐道。
“宴哥你呢?”虞淞南似是听出了什么,问道。
“我要去见一个人....”宁宴回道。
“好。”虞淞南并未多问,应道。
~~
罪证陈列馆内。
跟开馆时间的人山人海不同。
此时此刻,灯光昏暗,其中只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
赫然是出馆时的那个解说员。
“老凌头,咱们有些年头没见了....”宁宴身形一闪,靠在柱边,不咸不淡地说道。
“何止?”
“快八年了。”
凌老掐着手指算了算,回道。
自当年京城一别,过去太久了。
眼前这位爷,已经强到连他都看不透了....
宁宴并未叙旧,也没心思废话,开门见山道:“外面的都是我大夏的未来,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
“你就真打算眼睁睁,看着他们这些年轻人,死在那三个怪物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