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信了个鬼!
不过,慕大富婆对这些早已习以为常,也懒得计较细枝末节,直入主题道:“坦白从宽吧,季言川拉着你打什么坏主意?”
凌厉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仿佛看穿了一切般.....
宁宴淡然一笑,指尖轻划过慕云舒的肌肤,玩味道:“舒舒同学总说我喜欢明知故问,你不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图谋什么,聪慧如慕总,难道不是心知肚明?”
说着,宁宴的目光,正面迎上慕云舒的双眸。
四目相接。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慕大富婆了解他的同时,宁宴难道就不了解她了嘛?
而且,慕云舒这么聪明一个女人,她要是心里没数,她就不是慕云舒了.....
至于明知故问的原因,慕大富婆早就说了,她要宁宴“坦白从宽”。
“我当然清楚。”
“但我就想听你说出来,不可以?”
慕云舒嫣然一笑,傲娇道。
说着,抬手捏了捏宁宴的下巴。
宁宴秒切谄媚模样,脱口而出:“可以可以!”
“你这一家之主都开金口了,我哪还敢拒绝呀?”
“他冲余长乐来的,就跟在你旁边那大冰山.....”
宁某人卖季言川,卖起来没有任何的犹豫顾虑。
毕竟,季言川是他的至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能用来哄慕大富婆开心,那是季言川的荣幸。
但宁宴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慕云舒打断,娇嗔道:“长乐才不是大冰山!”
“不许跟着他们胡说。”
“她人很好的,那都是外界对她的谣传。”
俏脸之上,满是严肃。
没有一丝一毫可讨价还价的余地可言。
很显然,慕大富婆很在乎余长乐,对她极其维护。
外界谁都能那么说余长乐,但唯独宁宴不行。
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知道了,我的姑奶奶。”宁宴打量着慕云舒的神情,抿了抿嘴,应道。
说着,轻拍慕大富婆的胸口。
示意她消消气。
而且刚才见慕大富婆的反应,宁宴也知道自己的措辞不对。
毕竟,谁要是敢当着他的面,说林清歌的坏话,宁宴不仅会很不爽,还会大耳瓜子抽上去。
他也不是死要面子之人,错了就认。
低头就低头吧,反正哄老婆开心最重要。
“这还差不多。”
慕云舒闻言,点点头,温柔地开口道。
顿了顿,又继续问道:“那你就跟着他出来鬼混?”
话中那个他字,咬得极重,仿佛要吃人一般。
这指的是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