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脊忽视掉刚才的小插曲,她蹲下身子和赵平对视:“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抓住你吗?”
赵平摇头:“不知道。”
“我认为咱们抓他的原因是他一个人没有同伴,还很弱而且还有钱,我们正需要这样一个人来检验我们的学习成果。”头巾趴在眼镜耳边说道。
沫脊大怒,回头对一旁站着的头巾吼:“滚!”
眼镜急忙拉着头巾跑到路边去了。
“奇怪,我说话声明明很小,怎么会被听到呢?看来我的技巧还不熟练。”眼镜两人到了路边,头巾这般想到。
“你知道吗?我不是因为怕她才跟你走过来的,我只是觉得田地里杂草太多,我的新鞋子会脏掉。”头巾拉着眼镜的衣服说。
眼镜一脸愁云,锤子身上的衰朽气息已经传染给了眼镜,这份落后贫穷的顽疾无法根治,悲伤的他只能望着田地中的两男一女,发出重重的叹息。
头巾看出眼镜的伤感,他从包裹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我买了猪耳朵,你吃吗?我特意没让杀猪的切成条,沫脊路上跟我说如果我们可以把她交给我们的那些能力学会的话,以后绝对不会为吃喝发愁了。”
眼镜低头看了看布满褶皱的黄油纸,一只硕大的猪耳朵正发光发亮。
沫脊命令锤子拿锤子狠狠砸赵平的手指,锤子未等落地,赵平已急得哭出来:“好好好!我说!我说!我的名字赵平,我家在都城古香斋!我经常背着老婆逛青楼,然后书斋里面的画都是我下面那些下人画的,我还收徒弟,然后我不好好教还收他们很多的钱!那个画我跟人家商量好挣的钱四六分成,完了我还拿画烂的画裱上说是流行艺术拿去蒙人!但但是我从来没骗过穷人的钱……求求你了,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