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门口,李经济看着还未摘下的李家招牌,忍不住质问:“你连牌子都不摘吗?”
九宁心看着鎏金的四个“李家布店”,呆呆的说:“我也是头一次来这,我还什么都没收拾呢……”
李经济叹气,谈话间里面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身上穿着一件脏不拉几的直裰,来人来回打量两人,然后便要冲李经济行礼。
李经济回身拍了一下九宁心屁股:“你能不能给我站到前面去!”
知晓事理的伙计明白九宁心才是老板,然后笑嘻嘻地说:老板好!我叫刘得饼,原来是布店的伙计,嘿嘿!”他黝黑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他对九宁心说:“老板,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完了我就寻思收拾收拾,这衣服挺埋汰的—老板你进去瞅瞅?”
几个人进了屋,映入眼帘的是成排成捆的上好衣服或者料子,上面被伙计用窗帘之类的罩上,柜台旁倚着拖把跟水桶,四面的窗被伙计麻利的打开,久违的温暖照亮了布店。
得饼在柜台后面拖着地,然后对正欣赏料子的九宁心说:“老板,我听那个收租的王婶儿说了,她说你想直接买下这儿,然后她就把这的货也倒给你,其实买不如租划算,好歹这些衣服用不着咱们经管了,这些衣服可都是按卖价算的啊。”
在门口吸闷烟的李经济大惊:“啊?不是,你他妈的脑子还真的不好使吗?”自从看了布店的格局以及大小账目,李经济就知道九宁心一定被坑了,只是想不到九宁心会这般大头。
挨骂的九宁心很难受:“我和她谈了呀!然后她说要是买的话得把里面的货什么的也算上,否则我连一片瓦也捞不到!”
李经济颇感无奈,和九宁心相处的心情大多都是如此,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弟弟的脑瘫操作的时候,九宁心就会搞出新的幺蛾子。
李经济如鲠在喉:“那你拿来那么多钱买地的!”
九宁心感到荒唐:“当然是我自己攒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