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天已经死了？”

肖灵灵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如今像一尊冰冷神像，面色冷凝的孜灵婉。

后者听到肖灵灵的质问，神情终于有些异动，慢慢张开依然沾染鲜血的双手，嘴角微微抖动，内心隐隐作痛。

“嗯，被我杀死了。”

孜灵婉不想多看手中的血痕，但是却又舍不擦去。

眼神极为悲恸地放下了之前的冷峻，瘫坐在宝座底下开始痛苦起来。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肖灵灵看着崩溃的孜灵婉，眼眸里尽是心疼和忧愁。

按理说，许问天的前途无比光明，他与孜灵婉的过去更是情投意合，眼瞅着孜灵婉即将登基成皇，可是许问天却背叛了她.......

“他和我各为其主，这是他的原话。”

孜灵婉的双手微微发颤，眼眸僵硬地看着肖灵灵。

“各为其主？这么说他从一开始就是带有目的接近公主的吗？”

肖灵灵大为震撼，瞪大着双眼。

“如果说他有主子，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钟天魁。”

孜灵婉抹去了泪水。

因为仇恨，所以忘记了方才的伤痛。

因为仇恨，所以她选择了复仇！

钟天魁……血魔宗的宗皇。

东海王室最大的敌人！

“如果是钟天魁，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

肖灵灵摸了摸下巴，但是这个推测的确细思极恐。

钟天魁的手爪竟然直接触及到了孜氏内部，想想都十分可怕。

“灵灵，你刚刚从外面回来，有什么消息吗？”

孜灵婉如今恢复了当时的冷酷，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再次端坐在宝座上。

“嗷……那个……公主，我有一个很奇怪的消息要告诉你。”

肖灵灵被孜灵婉态度的迅速变化搞的有些茫然，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有正事要办。

“什么奇怪的消息？”

皱了皱眉头，孜灵婉的双手却依旧紧张地抓住华袍。似乎还没有从许问天的阴影里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