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难看到了在床边的一个桌柜上,摆放着一碗水,应该是给何律喝的,何难前去交那碗水端在手中。
随后回到何律的床边。
因为何律是平躺着的,而被褥的大小与所在位置刚好使何律的左手流露在外,所以何难正好可以就地取材。
何难将装着水的碗放在床沿下,何难轻轻的握住何律的左手,往外伸了一些,随后……
手起针落!
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滴嗒……”这是何律的血落入碗里的声音,仍然很小,何难看着何律那只仍在流着血的左手食指,有些心疼。
滴完血后,何难又轻轻的将何律左手食指上残留的血液擦了擦,顺便还按了一会,直到何律的“伤口”不再流血,何难这才将何律的左手归于原位。
何难做完这一切之后,舔了舔那只粘了何律血液的手指,后轻轻将已经滴入何律血液的碗端起,然后放在那个桌柜上。
何难还扭头看了看何律,害怕刚才的动作把何律惊醒,但还好,何难听到何律还算有些规律的呼吸声,放下了心来,仿佛心头有一块大石头被放下了。
不知是何律睡得太死,还是何难所做的动作真的不至于将何律吵醒,何律还在酣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