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看守被藤蔓绊倒,摔了个狗吃屎,郑兰跳出来,对准地上的人邦邦敲了好几下。
等俩人都没了声响,郑兰从身上摸出了房屋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家人听到开门的声响瑟缩在墙角哭叫不止。
郑兰看了一下。
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子。
不难看出,金不召的妻儿和老娘。
难怪,三个如此弱小的群体,面对三个强壮男人的欺凌,哪里还有还手的能力。
女子将小儿抱在怀里,老妇起身护在二人前面。
男孩头上包着布条,右耳的部位隐隐沁出了血。
三人脸上都挂着泪,女子哭声绝望,“求求大人放过我们吧。”
老妇心一横,道:“你再想动他,先杀了我!”
小男孩还没从刚才割耳的惊恐中走出来,见又有人闯进来,哭声越加凄厉。
真是造孽啊。
郑兰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你们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先别废话,你们屋内有麻绳没有,门口看守你们的那两个人被我敲晕了,我们得先给他俩处理了,否则让他们醒了跑去报信就危险了。”
两个看守被背对背捆住丢在了鸡圈。
看着郑兰一顿忙活,三人面对郑兰还是惊惧更多。
“既然能有人冲进你们家里割孩子的耳朵,就说明这个家已经不安全了。”
“生命都得不到保障,去哪不比在家等死强。”
“软禁你们的人肯定是想利用你们让金不召去做更加危险的事情,你们不跟我走,就会一直被吕省拿去控制你们家的男人。”
“我要是想害你们,我这会儿就可以把你们都杀了,何必还费劲带你们去安全的地方。”
郑兰好说歹说才让三人相信面前的人不会伤害他们。
三人想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只简单收拾了一点行李就跟着郑兰离开了。
郑兰将三人直接带去先轸府上。
与先轸说了个事情的大概,二人稍加琢磨,还是决定让郑兰回吕府继续潜伏。
天色渐明,郑兰急速往回赶。
他打开窗户,灵活的跳了进去,等他褪下衣物躺到床上装作熟睡时,鸡鸣声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