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衰和贾佗在这段时间里倒是走得很近,他们会聊齐国的政局,会猜测分析谁会继任齐国的君主之位。
介之推听不懂,也加入不了他们的话题。
他对礼节也不懂,本来就是流民出身,跟着公子在蒲城八年也没有被要求学些什么,以至于他住在齐国的这段时间,很不习惯。
所以他只能每天想着,我们什么时候上路。
可他话少,只是自己光想,从未去问过重耳一句。
公子无亏从高家碰了一鼻子灰回去之后,还是不愿意就此作罢。
他知道高家和另外几大势力家族是一条心的,如果高傒不愿意带头支持自己,那么剩下的国氏管氏鲍氏等家族自然也不会支持自己。
既然外臣策动不了,就要换个路子了。
公子无亏在房间里踱步,他将装有宝贝的箱子开盖又合上,宝箱在他的动作下发出一声声沉闷的碰撞声。
万礼就站在一旁,没得到无亏的吩咐他也不敢下去,从他的视角能看到箱子里的珠宝金杯出现又被挡住,出现又被挡住。
看得他心里痒痒。
无亏思考着还有什么捷径可以走,他并不聪明的小脑袋瓜疯狂运动,有了!
齐国王宫。
被管子嘱咐过要远离的易牙开方和竖刁三人依然活跃在小白的身边。
三人将小白伺候睡下之后,就谁守在国君脚下的事情吵了起来。
害怕吵醒小白,三人争论得毫无声响,三张嘴一张一合说着自己的道理,然而没一个人知道谁到底说了什么。
三人无声地吵了半天没有一点用,竖刁看看开方和易牙,又看看门外,像是在说,出去吵啊。
确定了眼神,三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小白的床榻,从寝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