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杀我……我是阿房的儿子……如果这不管用，我就是一只狗……我就算是一只狗，你也放过我吧……别杀我……"公子籍孺的恐惧和野心瞬间崩溃，他不再渴望如嬴政般名震天下，也不再指望依靠阿房登上王位。他只想好好活下去，因此疯狂地向少司命磕头，随后又转向嬴政。

砰！砰！

震惊于天地间的这一幕，人们被公子籍孺的行为惊呆了。他就像真的是一条狗，跪地求饶，额头鲜血淋漓，满是痛苦，但他已经无暇顾及，只求生存。“我错了，放过我吧，我并不想被视为人。”“我真的不想死！”……

无论是跪地的大臣还是旁观者，都感到难以置信。公子籍孺竟然有这样的表现？这…简直就是一条狗的角色。

大臣们心痛不已，他们曾认为这样的人在他们的辅佐下能成为新王？简直是痴心妄想！大秦如果落入他的手中，怕是会像赵括之败一样，国家运势恐将烟消云散。

公子扶苏紧咬牙关，仿佛连牙齿都在碎裂，剧痛让他大声喊道：“籍孺，天地有正气，我们怎能无骨！”然而，籍孺依旧低头磕头，不愿听从。

嬴政摇头，宣布：“你应去畜生道了！”籍孺颤抖得更加厉害，他不想死。

突然，一道身影疾驰而来，还未到眼前，渊虹剑已先至，铿然落地。盖聂的声音随之响起：“大王有令，饶他一命，是非由大王裁决！”

第天，若罪有应得，拜月教主需挑战天命。渊虹剑深深插入大地，剑光闪烁。

紧接着，盖聂的声音证实了他的行动——他动用了百步飞剑的法门，提前将剑送到这里以救人性命。“太迅速了！”

此时，吴起凝视渊虹剑，陷入了沉思。在他的时代，鬼谷的传人也曾施展过百步飞剑，但速度不及眼前的惊人。他无法确切知道当代鬼谷传人的智慧有多深，但从剑术来看，无疑超越了他那个时代的同门。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原本恳求饶命、吓得脸色大变的公子籍孺，声音戛然而止。他脸上先是惊惧，然后转为狂喜，最后放声大笑，仿佛失去了理智。

"哈哈哈……是剑圣……剑圣终于来救我了……父王他，父王他还是认可我这个儿子的，母后也是接纳我这个儿子的……他们都希望我能活下来……嬴政，你听到了吗？因此你真的不能杀我！"原以为自己的末日降临，却不料会有如此意想不到的转机。在公子籍孺看来，嬴政和阿房夫人并未察觉他并非亲生，他们仍然关爱着他。如今的公子籍孺欣喜若狂，认为只要守住这个秘密，找个时机除掉公孙大娘和知情的曹秋道，凭借秦王和夫人的宠爱，他有可能成为未来的秦王。

人生的起落让他现在的表情几乎带着疯狂的喜悦。“公政……”

此刻，满心欢喜让公子籍孺无法平静，他激动地喊道：“你现在竟敢杀我？父王一次次派人来救我，足以证明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我是未来的秦王，难道你想篡位弑君？”

失去理智，疯狂的笑声从公子籍孺口中传出，他的脸庞扭曲，整个人的气势随着渊虹剑的出现，以及盖聂的话语变得癫狂。吴起忍不住轻叹，作为旁观者，他在分析后走到嬴政身边，恭敬地低语：“教主，或许该适可而止了吧？秦王反复阻拦你，显露出他的意图，您不可能不察觉。”“今日 籍孺虽能解一时之恨，但长远来看，对于我们的大计是否过于冒险呢？”

"今天已经让籍孺受创，使其心智失常，往后他的行为定会咎由自取。即使不杀他，他也难以长久。”吴起的话语具有深思熟虑的国策考量。

他看着面色温和、毫无敌意的嬴政，但深知秦王厉害，而自家的教主更为卓越。他对教主的心思始终无法揣摩。“没错，没错，你说得对。”贴得很近，跪在地上的籍孺听到吴起的话，心中不服，什么嬴政的大计？大秦、天下，皆是他的。

然而，籍孺明白，眼下最重要的是生存。盖聂已至，他拔出大地上的渊虹剑，凝重地看着嬴政，似乎在说：“今日之事，已然触犯禁忌，拜月教主，应与天抗争。”

公子籍孺看着盖聂近在咫尺，盖聂象征着秦王，象征着唯一的生机，这使籍孺的身躯颤抖不止，但与之前的惧怕不同，现在是因激动而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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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差别无法用言语形容。

然而，他们的对话并未让嬴政深邃而冰冷的目光有所缓和，也未能驱散笼罩在他头顶的水魔兽虚影。

嬴政轻轻摇头，眼神温和，但眼神深处平静如止水，仿佛仍在审视一个已逝的生命。少司命深吸一口气，虽然沉默寡言，但她已经洞察了嬴政的行为，此刻忍不住上前，拉了拉他的手臂，这是她罕有的对他人表现出的情感，尤其是对方还是异性。

少司命暗示，这样下去已经足够，再继续可能会引起更大的纷争。

她认为嬴政已经做得足够，看到少司命的态度，籍孺觉得生存有了希望，但嬴政嘴角挂着柔和的笑容，说出的话语却异常残酷：

"凡人有过，当罚！大地有过，当灭！苍天有过，当战！无人能罪过无损！"

嬴政摇头，这充满哲理的话语让满脸喜悦的籍孺瞬间神色僵硬，面容满是难以置信与惊骇。

"这……这是什么意思？"巨大的冲击力伴随着恐怖的杀机，天地间最深奥的力量再次降临，重重地击打在籍孺身上，让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从未想过，明明有一线生机出现，他为何还要面临死亡！他不甘心啊！

随着刺耳的尖叫，公子籍孺的气息彻底断绝。跪在一旁的公子扶苏和大臣们，都愣住了，瞳孔放大，眼中满是恐惧和不知所措。他们曾以为籍孺不会有事，但万万没想到，嬴政竟……

两百三十 若天有罪，拜月教主当战天

这是何等的胆识，何等的魄力？难道嬴政真的无所不容，无视王法，挑战天道，到了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吗？要知道，秦王已经下了命令，他们自己也在瑟瑟发抖。

嬴政连籍孺都不顾忌，对秦王的权威毫不在意，阿房夫人又会如何看待？那他们呢？相比于籍孺，他们又算得了什么？

一瞬间，他们的颤抖更加剧烈。公子扶苏深吸一口气，却吸入了寒气，令他头皮发麻。蒙恬亦是如此，对于嬴政当着盖聂的面所做之事，他在考虑，秦王那边暂且不论，盖聂那边，他又该如何应对？

第二百三十 渊虹剑的哀鸣

在咸阳王宫内，一场真正的危机正在悄然上演。随后，守卫们迅速向宫门外传递着紧急情报，一些大臣们不惜代价收买他们，尽管不敢策划重大的行动，毕竟在秦王的统治下，谁也不敢轻易触犯法律，但小范围的信息传递还是可行的。此刻，这些消息已经传至李斯的府邸。

府邸内，李斯与几位冷静的大臣对视，其中一位老臣担忧地说：“老付总觉不安。”李斯深叹一口气，道：“老夫内心惶恐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