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近在咫尺的顾岂言,失声痛哭起来,“团长,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瞎说什么,不是你的问题。”
“团长,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别人,从来都是宁愿亏待自己也不愿亏待他们,可怎么都没想到养出来一头白眼儿狼。”
保姆在薛家干了十多年,在薛恒心里,早已经把她当长辈一样尊敬。
“你转业时我就跟你说过,对人对事要留几分心眼儿,不能感情用事。”
“团长我错了。”
薛恒只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在闪,伸手想将那东西拔下来,被沈单染及时出声喝止。
“别动!我给你拔。”
银针拔除的顺序不能混,一旦混了效果就大不相同。
她按照穴位开始将扎在他头部的银针一个个地收回到,当看到针尖发黑以后,一愣。
“有毒”
这种武侠故事里的情节照进现实,沈单染只觉得玄幻。
“什么?”
顾岂言一愣,将她手上的银针拿过去,看到发黑的针尖,愣在那里。
薛恒更是一震,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中毒,明明没有什么症状,也没感到哪里不适。
最让他震惊的是谁会给他下毒,他自认为从来没有做过恶事,从来没有与人结过仇,是谁想让他死?
顾岂言气场全开,冷厉的目光射向保姆,声音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般,“是不是你?”
保姆神色恍惚,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说话!”
“是......不是我,不是我下的毒。”
“还是不肯说实话?报警,谋杀罪重则会判死刑的。”
“不,我说,我都交代,求求你们不要报警,我的孩子们还没成年,我不能死。”
一股臭味儿从保姆身下传来,竟然被硬生生吓得拉在了裤裆里。
保姆的话语神态已经足以说明下毒这事与她脱不了干系,就算不是她想出来的主意,她也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