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妈没有同意这桩婚事吗?你为什么又说对方毁约。”
五月严肃的看着秦明谦,这种相互矛盾的话太明显了,五月知道自己不聪明,但是也不允许秦明谦把她当傻子。
听到这话秦明谦心里松下一口气,他本来看着五月板着一张脸,还以为五月生气了,心里忐忑的不行。
“当初我妈没了之后,他们欧阳家天天的往我家跑,逢人就说身为亲家担心自己女婿的没人照顾,来的比回自己家都勤,让所有人都误会有了这桩婚事。”
秦明谦又解释道
“我小姨进门之后,看到欧阳家没有实力,只会谄媚之事,就帮他们把婚事坐实了。不过她们又结识了秦家和孙家,知道他们家各有一个独苗和自家女儿年纪相仿,便看不上我了,直接向外宣布这桩婚事只是两家大人的玩笑话,当不得真。”
秦明谦一边解释一边观察五月的神情,见五月的脸色缓和之后,他的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所以?她们想吃回头草了?”
要是秦明谦正经的女朋友,五月或许还有些担心。可是对方明显把她男人当成备胎,接盘的老实人。
这么欺负她男人,不想活了?五月把自己的手指按向掌心,指根处爆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十分的清晰。
看着五月吃醋的模样,秦明谦泛起一丝甜蜜,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五月心里有他,而不是他的钱。
“什么她的回头草?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草,无论你吃不吃,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听着秦明谦的情话,五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果然她浪漫过敏。
俩人吃过饭后,秦明谦把五月送回房间,在何钧礼的死亡注视之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在秦明谦离开后,何钧礼把五月转个圈的仔细观察一遍才放心。
毕竟这是对方的底盘,万一对方起什么坏心思怎么办,秦明谦可是素了二十多年了,不敢保证会不会兽性大发。
五月没有体会到何钧礼的老父亲般的心情,而是一脸兴奋地跟何钧礼说刚刚的大八卦
“是欧阳秀秀吗?”
何钧礼听到“指腹为婚”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五月一双眼睛瞪得浑圆,嘴巴长成O型
“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人家的姓挺好听的。”五月的重点又跑偏了。
何钧礼刚刚和齐信独处,就是为了打听秦明谦,毕竟俩人是发小,再加上齐信的智商没有比他姐高多少,很容易套话。
“欧阳秀秀姓欧,不姓欧阳,她爸欧阳荣,本来叫欧荣,年轻时为了和上司攀关系,把名字改成了欧阳荣。”
何钧礼大拇指摩擦着食指关节,沉思一会儿略显严肃的说道
“姐,你明天你带着秦明谦去医院做一次体检,越仔细越好,尤其是生育方面。”
何钧礼听到秦明谦近三十年从来没有和女人有过暧昧关系,同样身为男人,他觉得这事只有两个可能。
一种是他喜欢男人,不过经过何钧礼的考验,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另一种就是他不行,结合对方的条件来看,何钧礼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要不然他实在理解不了秦明谦这么好的条件,究竟看上他姐哪了?
何钧礼的目光停留在五月迷茫的脸上,越发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生育?”
五月不确定的问了一嘴,怎么她家里每个人都怀疑秦明谦的不行呢。
书里也没有描述他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难道他真的不行?所以才找自己一个没权没势的农村女孩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