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十五低着头:“大人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吕姑娘忍着肚子里的笑,丢了一只看起来八年没洗的杯子给谢胥,谢胥也不嫌弃,就这么直接凑嘴边喝了一口。
其实谢胥能感到吕嫣变了,她虽然嘴上还是锋利,但神情以及眉眼之间,明显都带了几许恹恹。
一种落落寡欢。
谢胥变了,吕嫣也变了。
小主,
“听郑九说,是你把我背了出来。”谢胥放下杯子,看向对面的女子。
很难想象吕嫣一个女孩子,在那种情况下,还没有丢下谢胥,把他拖了出来。
“不客气,等发了俸禄记得就行。”吕姑娘挤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谢胥望着杯子里旋转的厚灰:“我的俸禄没多少,还是……给你点别的吧。”
吕嫣说道:“除了黄白之物,我没有别的爱好。”
谢胥放下杯子,“真的吗?”
“非常真,”吕嫣看着他,“几号发俸禄?”
谢胥嘴角抽搐。
大方医馆外面,只听从早到晚叮叮当当,衙役们踩着梯子上面,手里举着榔头,轮流对着门框一通敲敲敲。
“大人九死一生从长寿宴回来,就吩咐我等干这事?”
外面冯十五终于忍不了了,一边狠狠敲了一榔头,把钉子敲了进去。同时却很怂地压低声音吐槽了一句。
“知足吧……难不成你还想干之前的那些事情……”
冯十五沉默了。之前于趾逑天天指挥他们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们都以为这辈子只能活在见不得光的阴影底下了。
没想到于趾逑死了,而他们却没事。
“太阳快落山了,抓紧修、周八你敲快点!”
“别光催我、你就不能快一点?!”
……
谢胥看着吕嫣。终于说道,“你吕姑娘想赚钱,还不容易吗?”
这家医馆从来没有开过门,吕嫣的医术,完全能做到日进斗金。
吕嫣白了谢胥一眼:“你知道给人看病有多累吗?本姑娘才没空应付那些俗人。”
她更